热,真的好热,浑身上下都感觉到热,整个身体都酸痛无比,用力的睁开了双眼,依然是漆黑一片,难道我还在那祭坛里?
整个脑子浑浑噩噩的,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还在祭坛,可后来发现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月亮和星星,我是真的出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一点一点的恢复记忆,我现在躺在芦苇滩上,周围一片潮湿,为什么头这么痛,摸了一下脑门,糟了,我竟然发烧了。
怪不得整个人都没有劲,还迷迷糊糊的,这可不行,还想在睡会的意识被我强制压住,我不能睡,刚刚眯的那一会已经很危险了,如果我还继续睡下去的话,肯定会醒不过来的。
这四周荒无人烟的,全是芦苇,手电掉在了那暗河中,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哪,我根本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这周围我绝对没有来过,不过这有条河,沿着河走应该不会错。
强忍住身体的疲倦和强烈的困意,脑子一阵阵的发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好背包还在,里面大部分食物都被水泡了,不过好在有一袋压缩饼干包装很好,应该是防水的,这还要感谢那伙人才是。
撕开压缩饼干的袋子,虽然一点都不饿,但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胃里一定很空,只是因为发烧原因吃不进去东西,但这样绝对不行,必须要吃些东西,否则我很可能坚持不下去。
一边走着,一边吃小口压缩饼干,在喝一口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胃里慢慢充实了起来,也好受了一些。
如果这个时候有点热水就好了,“呼呼”的,走了一会就感觉身体实在是走不动了,累,乏,头晕,整个人都陷入了很不好的状态。
使劲的摇晃了下脑袋,摸了一下上衣口袋的烟,都打湿了,打火机是防水的,但是烟怎么都点不着,在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应该是下半夜,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地底下呆了多久,可能就一天,也可能两天,因为我不确定我被关在那口棺材里多久,不过我想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不然的话,我还不被憋死。
走着走着,我看见了一点点的光亮,只有一处,我琢磨了一下,大概也猜得到,那应该是这的林场办公室,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烧荒砍伐最多的日子,林场的护林员们一般都有值班。
奔着那个方向,努力的迈出步伐,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摸向了腰间,那是一把手枪,这把手枪一定不能带出去,否则会有麻烦的,而且那个组织我不确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如果我拿着这把枪的话,麻烦一定会不少。
再就是我在水里,那干枯的手勾住我的手然后好像是塞进我手里的东西,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那只手硬塞给我的,当时太慌乱了,没有细细去想,现在一想好像是十分凑巧似的,我正好栽倒在了一个水下尸体上,胳膊勾住了一只手,在之后
好吧,我是不确定,因为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邪门了,可大牛都成那样了,对于那个祭坛,在邪门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将那把手枪从腰间抽了出来,寻思了一下,虽然有些不舍,但没办法,总不能带着个手枪回家吧,虽然我是个警察了,但这种枪我实在是说不清楚来历,也没办法去说。
走到了小河边,拿出了刚刚吃过的压缩饼干袋子,袋子是防水的,将枪包了起来,如果有机会,或者万一的话,还能找到吧。
我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拿起工兵铲,用力挖了两下,挖出一个小坑,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把手枪,将包在防水塑料袋里的手枪放进小坑里,用土填好,在拿一块石头盖上,弄好这一切,累的我满头大汗。
可能是出了些汗的缘故,竟然感觉头不那么晕了,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还是很不舒服,赶紧再次迈动步伐,努力的朝着那边的林业站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着那块像瓦一样的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虽然看不的不是很仔细,但我还是能感觉的出来,这东西有点像是竹子做的,而且有一侧凹凸不平,但又很圆润,即像是裂开的一块,又像是本来就是这样的似的。
有些不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好像有字,不过我没有手电,看不清楚,将它放进包里,以后有时间再去研究吧。
我自己根本没有意识走了多久,只是后来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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