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听到这句话立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陈助理连忙在后面说,“别急,时间不赶……”我却等不及,提着裙摆就出了门。
到楼下的时候,果然看到梁伯承的车安静的停在路边,前面的车窗摇下来一半,司机小张冲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打开后座的车门,果然看到梁伯承坐在里面,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坐的毫不拘束,歪着身子倚靠在椅背上,正看着我。
我坐进去,坐在他旁边,小张缓缓地发动车子,我紧张地看着梁伯承问,“你的身体怎么样?伤口有没有裂开?给我看看!”
梁伯承笑的格外的不正经,他说,“给你看看?这可不行,车上还有人呢。”
我急得都快哭了,本来就焦急的心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松懈了下来,又听到他这样说话,差点掉下泪来,我咬咬唇没有说话,只是倔强的看着他。
梁伯承叹息了一声,把我搂进怀里,说,“刚刚去医院换了药,伤口已经没事了,快痊愈了。”
这种假话我怎么可能相信。满打满算,他的伤口才十天的时间,十天时间,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会痊愈。
但是我没有反驳他,只是窝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这一刻太难得了,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可是有些事还是要问的。
我抬起头来看着梁伯承,说,“事情,怎么样了?”
梁伯承抚摸着我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他说,“很多路都行不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往上面交了检举信,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
我的身体僵硬起来,梁伯承似乎感觉到了,他笑了笑说,“别害怕,暂时还不会出什么事。如果检举信递了上去,就算官官相护,梁启明至少还会收敛一点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车里寂静了一会儿,梁伯承突然开口说,“小靡,我欠你的太多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而来,抬起头来看着他。
梁伯承笑了笑说,“没什么。”
车子飞快地向前行驶,我跟梁伯承都没有再说话。我心里隐隐的猜测出来,今天晚上,梁伯承要做什么。
我没法去权衡利弊,我怀着一点期待待在梁伯承身边,是因为梁启明还什么都没做,一旦梁启明真的开始下手,我想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斩断所有危险的可能。
但是这话不能跟梁伯承说。
我不知道梁伯承心里现在打得什么算盘,但是我知道,他对梁启明,也是无从下手。
很快就到了梁家大院,灯火通明的别墅外面停满了名贵的车,到处都是西装革履的人互相握手打招呼,一边往里面走。
宴会还没开始。
梁伯承带着我下了下车,也朝里面走,一路上遇见认识的人,都对梁伯承交口称赞,“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梁家的公子一个比一个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