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郭以晨想了想,拿出手机递给我,说,“这样吧,我留你一个联系方式,回头我们再联系。以前的老同学在一个城市里碰见,可是难得的缘分。”
我接过他的手机,顿了顿,也没有拿捏。人家都不嫌弃我,我何必自作矜持。
输电话号码的时候,郭以晨问我,“你也是大学毕业就留在了这里吗?你在哪租的房子?”
我的手指一顿,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我说,“不是,我没读大学。”
郭以晨愣了愣,随即闪过了然,也没再说什么。
留完电话,他拨了过来,我的手机顿时响起来,他说,“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下来,以后常联系。”
我笑了笑,说好。
正要走,不远处一道手电的光芒照了过来,我被刺的微闭起眼,随即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喜,“林小姐!原来你在这,可叫我好找!”
我听出来是梁伯承的司机小张的声音,眼睛适应了手电筒的光线之后睁开眼,小张已经走到我面前,说,“林小姐,梁先生叫我来接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看了看郭以晨,笑了笑说,“刚才碰上点事,多亏了老同学,不然你可就看不见我了。”
郭以晨只是谦虚的笑笑。
我跟郭以晨告别,跟着小张走出巷子,看到温暖的灯光,想起刚才那一幕,长长的舒了口气。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公寓的时候,梁伯承还没睡觉,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小张跟他报告过了,他看我回来一句话也没问,只是冷冷的说了声,“去洗澡。”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我在医院这些日子,他一直没碰我,这才出院第一天,他又想开始了吗?
可我还是顺从的说,“好。”
就朝浴室走去。
身后梁伯承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来,带着压抑的情绪,“洗干净点,我不喜欢用别人碰过的东西。”
我的肩膀一僵,转过头看着他,“你知道了?”
我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被他们动手动脚的事。
梁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缓缓的吐出来,看着我,说,“你想让他们怎么死?”
我笑了下,没有回答,直接走进了浴室。
怎么死,我哪有资格去说什么。我是他的宠物,他的宠物被别人碰了,他当然会觉得恶心。而梁伯承对待恶心的东西怎么处理,又岂是我能置喙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