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事儿一听是够脏的,可细细一想,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兴许人家就是趴在地上歇一会儿呢,连眼都没睁能看到什么?
再说了,看看又怕啥?离得那么远,中间还隔着一堵墙,只是从下面那个排污坑扫一眼,老家昏花的能看出个啥来?
柳叶梅灵机一动,随即有了主意,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说:“隔的那么远,不就是看人家撒泡尿吗?谁还没看过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操,你倒是说得轻巧,他可不是看你,也不是看我在拉撒,老东西眼刁,专瞅小女孩子的,人家可都是些学生娃呢,你说这还是大惊小怪吗?我打听过了,这叫猥亵幼童,是要判刑的,罪过很严重!”
“他眼都花了,能看得清吗?隔着一条臭水沟,就算是想动都够不着,哪有那么严重?”
尤一手哼一声,板着脸说:“有,确实很严重!来之前,我在办公室里查过资料了,这种罪过,就算是判不了死刑,那也得判无期!”
“叔,真的那么严重?”蔡富贵脸青了。
“是啊,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
蔡富贵咬牙切齿地恨地骂了起来:“老吊操的!让他去死吧,死了活该,罪有应得!赶紧喊警察过来,一枪嘣了才消停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事先不把话说明白了。”
“抓吧……抓吧……他的事与我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是自作自受!”蔡富贵说完,拽着柳叶梅的胳膊就往屋里扯。
柳叶梅用力挣脱开来,冲着尤一手说:“叔……叔,你是一村之长,这事儿还不都在你一张嘴上呀,你说大就大,你说小就小,你就帮着说和说和,向人家求个情,再放过他这一回吧,好不好呀?”
“你说得倒是轻巧,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你以为那是个**呀?”
“又不是正儿八经地把人给干了,人家说看了,你就说没看不就行了,这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你这个小娘们儿,我还以为你精明着呢,原来也是个夹生货色!”
“叔,我这不是在求你嘛。”
“你求我有啥用?我说柳叶梅,你可别把我尤一手的能耐看大了,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一开始我是想给扑灭了,可没鸟用,几乎所有女学生的父母都涌到村委会去了,跳着脚的骂,你是没看看那个阵势,别说我了,就是镇长来了都挡不了。”
“真的那么严重?”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急着赶了过来,先跟你们打一声招呼,不管这么说,你们也是他唯一的亲人,该怎么个弄法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咒了。”
尤一手说完,扭头便走。
边走边念念叨叨骂着:“姥姥个棒槌的!这狗咋就改不了吃屎呢?熊**被抹掉了,又用起了眼睛,一个臊旮旯有啥好看的,操,老不死的,真他妈的犯贱……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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