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一种钻心的痛莫名而来,让那妇女心神不宁,紧张的望着这窗外
“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那妇女神色反常的走进了卧室。
就这样,他安静的躺在地上,还伴随着微弱的声音在那边徐徐而来;更伴随着那妇女焦急的电话声。
一些人,一些事,就这样悄然进行这。
这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也伴随着一个故事的结束。
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在你最不愿意失去的时候,它却上你潜移默化的失去很多。
愿我们相约在另一个故事里,去追逐那不一样的人生。
……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定格在了一个幽静而安详的小村庄,这个小村庄身居山岭,人烟稀少,只有十几户人家。
但这座村庄淳朴、善良,人们互帮互助,赖以生存,尽显一片和谐而与自然。
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有一颗奇大的槐树,槐树下面是一石桌和几张石凳,槐树对面的房子是一木屋,十分的古朴。木屋离地约一米,是用柱子支撑起来的,门前则是用木头搭起来的阶梯。
屋外是一个男子在来回走动,神色急切,似乎再等待什么。
他穿着兽皮大衣,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散发着荒野男人的气概。突然,他停下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向着关上的木门喊道:
“王婶,好了没有啊,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又不是你生孩子。”
听着声音,大约四十来岁的妇女在屋里大喊着。这妇女也是着急了,没见过那么难产的,所以也是不耐烦的朝那男子发气。
但很快就被屋里传来的年轻妙龄女子的尖叫声给淹埋的,只留下门外着急得又再次来回走动的男子。
很显然,这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生子图。而这个升高七尺有余的男子,则是快要当父亲的初始心急和兴奋者,他的名字叫曹勇,字光继,庐江皖县人,主要以狩猎为生。
他今天本来是带着村里十几个弟兄打猎的,后来村里来人报信说曹氏快生了,就匆忙赶了回来。结果就是如今场景,吃了闭门羹。
而那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则是村子里王氏,大家都叫他王婶,他今天听到曹氏要生了,就匆忙停下手里的农活,赶来接生。
而那位尖叫的女子,不用多说就是曹氏了,她的名字叫李琴,今天他本来在家洗衣烧饭的,就过突然肚子痛,结果就不用说了。
他听着王婶喊出的那句话,心里就越不踏实了,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比生孩子的那位还急呢。
曹勇后来理智的深呼吸了一口,得以平复内心急躁的心情,于是走两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屋边的大槐树,微微入神。
似乎在憧憬着未来教子的生活。在这样的憧憬之中,还有那妙龄女子断断续续的尖叫声,这也别是一番风景。
“大哥,孩子出生了没?”
一男子从远处走来,曹勇望去,只是一个同样穿着兽皮大衣的男子,身高近七尺,同样高大威武,只是相比于曹勇略有不足罢了。
手里拎了两壶酒,满脸高兴的样子。他名字叫王涛,是王婶的儿子,字昌盛,当年曹勇跟他去打猎的时候,他被猎豹伏击,于是救了他一命,因此成了生死兄弟。
“哪有那么快,刚才我问王婶,还被骂了一顿啊!”
王涛扔了一壶酒给他,走上台阶,和曹勇并排坐了下来
“自己酝酿的酒,味道还算可以。”
便不说什么,把自己手中还剩的一壶酒的壶塞打开,猛地朝嘴了灌了起来。灌罢,又转头面向他说道:
“哈哈,看来大哥也有着急的一天啊,但愿生个男孩吧,这样大哥就有得忙了。”
曹勇沉闷片刻,便欣然说道:
“世人皆重男轻女,因为男子力大而可以帮助家人干活,又可以传宗接代,但我非迂腐之人,他们依然是我亲生骨肉,有何不同?又何必在乎男女呢,顺其自然吧。”
“大哥说的有理啊,只是当今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像大哥一样呢?况且,如今离天下大乱不久已,正需男子,又有几人看得开呢?又有多少人能够像我们这样不处于世俗之中而不受乱世影响呢?”
王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