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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场神奇的婚礼,他们眼睁睁看着君婉被人搀扶着走进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那架势并不像是赶来结婚,而是要登基成为一代女帝。
君婉走了两步,听到手机响,她慢悠悠的停下来接过手机。
于是,在本来就足够神奇的婚礼中,大家又听到了如下一段非常神奇的对话——
“不忙,我在结婚而已。”
“挖到骨头而已,又没挖到死人。”
“挖到死人就埋了,埋完了继续挖。”
“有炸|弹处理掉,不然扔到教堂这边来,把这堆碍眼的群众演员炸了。”
“没事我挂了。”
群众演员听到她冰冷绝情的语气,一个个吓得浑身发颤,连忙目视前方正襟危坐,生怕一不小心就尸骨无存了。
这年头,当群演也要冒生命危险了。
君婉挂断通话,把手机扔给张莲,继续往教堂前方走。牧师连忙准备就绪,像是一切都没发生那样,继续准备主持这场婚礼。记者也兢兢业业的端好镜头,打算拍下新郎和新娘美好幸福的一幕,拿回去润色加工变成一纸完美的通稿。
易渊望着君婉,好像是第一次把她看仔细。从早上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导致他都没有好好看君婉穿白纱的样子。
这个女人虽然霸道强势,不讲道理,但她安安静静走过来的时候,洁白的裙摆也美得如同一幅画卷,让易渊移不开眼。
我的妻子,美好的如同我梦中的模样。易渊在心里想着,勾起唇,远远的朝君婉伸出手,想要跟他偕老。
周围的亲友们敬业的鼓掌,内心感叹着果然是幸福的场景。只要揭下来美丽的女主角过来,接受男主角的戒指和亲吻,他们就可以下班领盒饭了,真是想想就让人开心。
小飘飘飞到牧师头上,趴在这个‘神’的头顶上想,这肯定是个冒牌的。
她叹了口气,感觉这两个人结婚不可能这么正常。君婉要是按程序走,她现在就滚去投胎!
“啧,”君婉踩着高跟鞋慢慢悠悠走过来,无视易渊伸出的双手,轻慢地问,“你愿意成为我的夫君吗?”
“啊?”易渊没想到她抢了牧师的台词,茫然的眨了两下眼,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当然可以,”君婉走到他旁边,从旁边站着的伴郎手里拿过戒指,给自己套上,又抓起易渊地手,悠悠说出下半句,“但是我不会听。”
“那你还问我…”这不是根本没有选择权吗?易渊看她把戒指强行套在手上,有些委屈的说。
“都多少年了,”君婉做完这一切,把手举起来对着光源,“你还指望我听你的话。”
“啊?”易渊又蒙了。
“那个…”可怜的牧师试图寻找一丝丝存在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小飘飘翻了个白眼,为这位牧师的智商担忧。
开始?人家都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