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也许人的想法当真千差万别,是以很难让对方想自己之所想。有时越是急躁的想要解释清楚什么,结果越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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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和赵挽成一路将人带回了玉娘茶楼。
玉娘早就和一个小伙计在门口站着,焦急的张望着,看到霍焰和赵挽成一人肩膀上扛着一个人,连忙迎上来查问情况。
霍焰先开口劝慰道:“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送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到了下午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赵挽成则是忿忿不平的说道:“都是拜那个衣冠禽兽的王公子所赐,这两个傻瓜一准是着了那人的道!这成玉也是......”
霍焰打断他道:“这两个人许是一时大意了。还是多亏了玉娘及时着人前来通报。”
玉娘眉头抖动了一回,嘴角抽动了一下,冲霍焰微微点了下头。
赵挽成意识到自己当着成玉娘亲的面,有些稍显急躁了,于是也就尴尬的干笑了下,不再言语。
不过他瞅着霍焰看玉娘那关切的目光,又瞧了瞧玉娘那难以掩饰的感激的神情,不免心下狐疑了一番。
之后,玉娘先是让小伙计给霍大人带路,将成玉送回房间休息,再是亲自跟着赵挽成将雪鸢安置在房里。
张妈此时也迎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什么园子里看鱼嘛,怎么就人事不省了呢?”
赵挽成刚想开口说什么,又顾念到玉娘就在身边,不好多言,于是就随口搪塞了一句道:“只是睡着了而已。”
张妈和玉娘一起将雪鸢安置妥当。
赵挽成又找机会将这张妈引到没人的地方,与她一通嘀咕,大致就是说要她多劝劝雪鸢今后务必当心那王公子。
张妈望了赵挽成一眼,心下会意。
赵挽成又与她说道:“按说我作为她的师兄,应当多关心引导她才是,但是张妈您也知道她向来不听我的,有些话我不便多言,有些话就是多说也无益。鸢儿向来对您的话还能听进去些......”
张妈宽慰他,让他放心,说自己这次一定会尽心劝劝雪鸢的,决不能再让她和那王公子有瓜葛。
赵挽成点了点头,放心的走了。
到了酉时三刻,日头已经完全下去了,屋里的光线愈发阴暗了,雪鸢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一醒过来,只觉得头重的很,再是发现张妈坐在一旁,红着一双眼甚是殷切的望着自己。
她以手揉了揉头,问道:“什么时辰了,我一直睡着么?”
张妈回道:“都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
她惊讶道:“都这么晚了嘛?怎么会如此?我竟如此贪睡嘛?”
张妈嗔怪道:“这傻孩子,你忘了你是怎么睡着的么?”
雪鸢又是很苦恼的想了一番说道:“想不起来了,我好像记得和成玉一起去碧春园看锦鲤了,然后,然后遇到了王公子,再然后去他府上的园子里吃糖醋鲤鱼,哈,张妈我跟你说他府上的糖醋鲤鱼可好吃了......”
张妈蹙了眉头,用指头轻点了她的额头说道:“你就记着吃了,别的事全忘了?”
雪鸢不明所以的问道:“别的事?别的什么事啊?我只记得在他家的漂亮园子里吃着糖醋鲤鱼,然后,然后,啊呀,该不会是因为正午的日头太足,我就瞌睡了吧?”
张妈无奈的叹了口气。
雪鸢继续紧张的说道:“坏了,坏了,我是不是又丢丑了,头一回去友人府上拜访,就打起瞌睡来了,是不是成玉把我送回来的?我又给人家添麻烦了。”
张妈开口说道:“哎,如若是这样就好了,那孙公子也是刚刚才醒过来。”
雪鸢不解的问道:“怎么,他也瞌睡了?这就怪了,我瞌睡大概是因为有中午睡午觉的习惯所致,他向来没有午休的习惯,为何也会突然瞌睡了呢?那是谁送我们回来的?啊呀,不会是又麻烦人家王公子安排了家丁送我们回来吧,真是丢丑了。去人家府上多有打扰,回来的时候还得麻烦人家送我们回来。”
张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愤愤的说道:“你啊你,该聪明的时候就糊涂起来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雪鸢迷惑的揉了揉头,一脸懵懂,她抬头望了回房顶,依旧是参不透其中的道理。
张妈想要直接与她讲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又顾念到她涉世未深,又尚未出阁,若是讲的太明白了,到底是有些说不出口。于是她犹豫再三后婉转的说道:“小姐啊,你如今年纪也渐大了,到了这该出阁的年纪,也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万不可再跟着这些公子哥们乱跑了,万一坏了名声,这可不是小事啊。”
雪鸢听她说的情真意切,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似的,想来她也是一直替自己操心,于是就微笑着劝慰道:“你放心好了,张妈,今后我会谨慎的,时时记挂着我是魏府的小姐,不能给魏府丢丑。”
张妈听了这话,算是安心些了,于是放心的冲她一笑。
只是她哪里知道,雪鸢嘴里所说的“谨慎”与她所认为的完全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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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天傍晚,雪鸢与赵挽成还有霍焰一起用餐,张妈虽则照例是在一旁陪同,但是她却意外的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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