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家伙刻意在我面前压制了他自己的能力?”
想到这,张少孤的心头又不禁一紧。
这时,周靖海语气阴沉地说:“我就说,李兆明先生的事情怎么会被李亚东发现,原来是你这个小相师在多事。小子,坏我好事,我决不能轻饶你。过了今晚,这世上又将少一个会看相的人,虽然你这种人,一千万个人里才能出一个。唉!可惜了。”
周靖海说话的同时,身上散发出一种气势,压迫得张少孤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破我灵台,损我道行?”
想到这,张少孤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涌进了他的心脏,浑身开始变得冰凉。
对于一个修道者来说,灵台就是生命。失去了灵台,就再也不能修炼回来,也就意味着他永远只能做个平凡人。
张少孤不能做凡人,他必须变得强大,否则永远也不能再见到爷爷。
想到这,张少孤心里有些胆颤地问道:“你想怎样?”
周靖海看出张少孤害怕了,阴森的笑了笑说:“怎么?怕了?当初坏我好事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张少孤虽然内心恐惧,但毕竟是个热血青年,而且从小受到爷爷正义凌然地熏陶,竭力克制住内心的紧张驳斥道:“好事?什么好事?难道在你眼里,破坏人家的婚姻是好事?勾人魂魄是好事?替人篡天改命也是好事……”
“住口!”
周靖海大喝一声打断张少孤道:“难道我做什么事还要你来教不成?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什么下场。”
说完,他身上的气势再次大增,同时一个箭步直奔张少孤而来。
张少孤眼明手快,赶紧向右侧躲闪。
然而周靖海的反应比张少孤更快,就在扑了个空后,他立刻转身打出一拳。
张少孤来不及抵挡,心口正中一拳,胸中顿时气闷,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周靖海没等张少孤站稳,又是一个虎步向前,一脚踢在了张少孤的肚子上。
张少孤双脚离地而起,直接向后飞了四五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样,小子,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吧?”周靖海一副高高在上地样子俯视跌坐在地上的张少孤。
张少孤重重地咳了几声心想:“完了完了,刚刚破格成了入门天师,难道就要这样被这个家伙打碎灵台,道行尽失吗?没有灵台,我怎么变强大,又怎么去面对爷爷?怎么办?爷爷,我该怎么办?”
看到张少孤惊慌失措的样子,周靖海脸上突然露出了阴森可怖的笑容说:“怎么,怕了?哈哈哈……这样吧,如果你跪在我面前,向我磕三个头,我可以考虑留住你的灵台。”
张少孤听闻,眼神惊慌但又带着愤怒地看着周靖海。
“要忍辱负重,向他低头保住灵台吗?不,他是邪道,爷爷一直教导我,正邪不两立,我怎么能向他妥协?”
“呸!”
张少孤先是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向周靖海吐了口唾液道:“邪道,你休想我向你低头。”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
说完,周靖海右手捏了一个指诀,在嘴边默念了一句咒诀,然后右手指向张少孤。就见他的右手指尖突然打出一股道气,正中张少孤的胸口。
“啊~”张少孤大叫一声,捂着胸口向后退了几步,感觉像是中了一枪,被子弹穿透胸膛。
疼痛的同时,张少孤兀然想起,爷爷曾经教过他老张家的秘传心法《一阳诀》,指诀和咒诀他都在爷爷的逼迫之下背得滚瓜烂熟。只是自己那会儿还没有破格,不能驾驭自己体内的道气,所以用不了《一阳诀》。
然而今天,他刚刚破格成为入门天师,已经可以使用《一阳诀》了,只是自己一时没想得起来,多亏了周靖海刚刚用道气打了他,才使他突然开窍。
周靖海非常享受张少孤痛苦的表情,又是森森一笑地说:“这一指道气的滋味打在胸口不好受吧?接下来,我就要在你天灵盖上打一道气,你说你的灵台能承受得住我一指道气的冲击吗?”
张少孤没有回答,在心中默念《一阳诀》的咒诀,并且右手悄悄地掐起《一阳诀》的指诀。兀地,他感觉到灵台里突然有一股气涌向了他的右手。
周靖海也开始掐指诀,念咒诀,而后指尖指向张少孤。倏地,他的指尖冒出一股道气,直冲张少孤的天灵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少孤猛地一抬手,将蓄积在指尖的那股气打了出去。
“轰~”
两股气猛然冲撞在一起,像是爆竹一样,在空中绚丽地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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