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在昏迷后的第八天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满了疲倦。使得他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反倒像是一个三十多岁历经沧桑的中年人。
“墨儿?”太后看到池君墨睁开了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太后伸出手想要碰池君墨的脸,偏偏又不敢碰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母后……”池君墨张开嘴说了这一个字就要再也不出声了,太后连忙端过一碗清水给他润喉咙。池君墨就像是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吞咽着这救命的甘泉,喝过水缓了好半晌才转动眼珠子,喉咙不再干涩的感觉告诉他还活着。
一直候在门外的太医为池君墨诊了脉,小心翼翼地开了调理方子后就下去了。太后叫住那太医:“连太医,墨儿这一次真的没事?”
连太医听到太后这样问询连忙回答:“回禀太后,郡王并无大碍,只不过这一次伤的有一些厉害了。所幸郡王身体底子好,慢慢调理就行了。”
太后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便将太医叫了出去。走到外厅后,太后这才慢慢开了口。
“哀家让你给康贤郡王妃诊脉,结果如何?”
连太医苦笑着朝太后拱手:“太后,城阳郡君谨慎。为康贤郡王妃请脉的,不仅仅有我太医院的太医,还有百里家的门生。一时半会得不了手。”
太后也猜到了这一出,皱紧了眉头哼了一句:“城阳还真是把康贤郡王妃当眼珠子护起来了,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这张曼萍害死了她母亲,她反而照顾仇人的女儿。当真是可笑。”
“许是姐妹情深吧,太后您忘了?当时那箫卿羽出事就是城阳郡君护着的,不然箫卿羽哪会是康贤郡王妃,早就被逼得一条白绫上吊了。”青颜见太后不满也说起了往事。
“这么说来她还善良了?”太后皱着眉头磨着牙说,“连太医,既然城阳郡君府下不了手,那就等到王妃回到王府再下手吧。”
连太医立马诺诺连声答应了,青颜看着阴气森森的太后心中有一些不安:“太后,这样好么?”
“怎么不好,先皇虽有五子但无孙,这件事情也算是哀家的罪过。可是就算如此皇室的第一个孙子也不该是池君尘的后代。”太后的眼神沉了下来。
……
“刺啦!”
随着撕破丝绸的声响,箫卿颜的眼神就和锥子一样好似要刺破连太医的心脏。箫卿颜看着连太医半晌才绽开笑容:“连太医你还真是一个识相的人,本郡就谢谢你的通风报信了。”
连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苦笑着说:“城阳郡君客气了,这是下官该做的。”
“绿翘。”箫卿颜唤了一声绿翘,绿翘立马端起了一个小盒子,只见那葱葱玉手打开盒子就见到了一个金色麒麟,眼珠子是用上好的老坑翡翠雕琢,而那麒麟角却用的是犀角。这玩意儿可以说是栩栩如生,哪怕连太医再害怕箫卿颜也对这小玩意心动不已。
连太医咽了咽口水看向箫卿颜笑着说:“郡君,这?”
“这是看在你最近老实本分上赏你的。”箫卿颜轻轻一笑,“如果连太医一直这样老实本分到本郡妹妹顺利生产后,回报定是不菲的。”
连太医立马喜笑颜开了,这当太医可是一个吊着脑袋过活的营生,收入也不太高,有这份额外的收入连太医岂会不心动。再说,城阳郡君的谨慎太后也是知道的,到时候失败了还有一个推脱。想到这里连太医连忙千恩万谢起来。
绿翘见连太医这模样也补充了一句:“连太医,想想您羡慕的王太医,如今都是当地富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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