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等着一位陌生男人临幸。
棉被之下的我一片真空,内心亦是备受煎熬,我以后,该怎么面对自己?
忽的,房门被打开,一阵稳当的脚步声由远渐近,他似乎在床边停了片刻,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退堂鼓。
接着,我感觉到他栖身上来,那浓重的鼻息,透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我闭紧了双眼,开始紧张的发抖,好不容易才搪塞满的理由跟借口全都飞了。
我很想推开他,很想。可是一瞬间,婆婆撕心裂肺的哀求跟老公渴求的神色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紧咬牙关,忍下了。
因为我无从拒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全程都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他折腾,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在他闯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疼的惊叫了一声,这个贴在我身上的健壮男人愣了片刻,带着几分嘲讽说“居然还是个雏儿”,继而又倾尽全力驰骋。
一场良宵,一夜不知多少次,精疲力尽后眼皮也变得相当沉重,迷迷糊糊间,我身上的被褥被那男人一把抓走,大腿一痛,我就被他从床上踢了下去,顿时睡意全无。
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我猛地转过头,正巧看到他冷若冰霜的面容,五官搭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好看,一双眼眸深邃至极。
他慢悠悠的爬起来,写了一张票据丢在我脸上,“没事就走人,以后多学学其他野鸡是怎么伺候人的。”
他举手投足都弥漫着一股嘲讽,一股股耻辱感将我淹没,刺得我的心生疼,就算他把我说成野鸡,我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李牧说过,如果再得罪这个男人,那他就真的要进监狱,我怎么会甘愿他这一生有蹲过监狱的污点。
我没有接受票据,“我什么都不要……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李牧。”
那人忽然笑了,看向我时让我有种他早已洞悉一切的错觉。
“李牧挪用公款几百万,你觉得你值这个价吗?一晚上而已。”
本就心乱的不知道说什么,现下被他这么一堵,我更是陷入了语塞之中。
“穿上你的衣服赶紧滚。”他的语气充满暴戾,显得烦躁至极。
我行尸走肉般离开酒店,电梯里的镜子将我衬的无比憔悴,看着脖颈间青紫的痕迹,我更觉折磨。
是的,我跟个陌生的男人做了,即便不是我自愿,也改不了我身体出轨的事实。
要不是因为李牧犯法,婆婆又撕心裂肺的哀求我,说她是半截身子埋入土的人,不想看着亲儿子坐牢,李牧也红着眼懊悔自己只是一念之差,我就不会硬着头皮为他爬上顾余风的床。
我拖着躯壳行尸走肉般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闻到了热腾腾的饭菜香味,玄关处还有一双陌生女人的中跟鞋,走进厨房里,我刚好看到婆婆给袁心蕊夹菜,“来,心蕊,多吃点儿这个,以后肯定能生出个大胖儿子。”婆婆的声音透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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