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被打的立马红了眼眶子,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夫君,口中说道,“你…竟因一个女子打我!?”
“一个女子!?你可知这女子乃是都儿看上的!?都儿刚求与我准许其与之相处,
你竟然就要将之纳于本王妾室!?你居心何在?可是要挑拨我父子之情?
让我儿与我因一女子生出间隙!此等荒唐之事你怎么做得出来!?”
睿王爷可真是越想越是怒气冲天,指着王妃的鼻子臭骂了一顿,转身又给了那媒婆一脚,
“今日之日你便当没有发生过,你曾去过念府求亲之事若是被他人知晓,我就绞了你的舌头!?你可记住了!?”
廖媒婆哪敢不答应,捂着嘴巴连连点头,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
睿王爷横眉怒焰的让其滚出去,她爬起来便屁滚尿流的跑了。
睿王妃此刻心中可算是悔之晚矣,也不敢再计较王爷打了自己,忙拉着王爷忏悔,
“王爷,妾身不知道那女子竟是都儿看中的啊!前几日您向妾身打听,妾身便以为是您对那女子上了心。
妾身以为既然要给王爷纳妾必是要纳个您欢喜的,哪里想得到就犯下如此荒唐之错。
王爷…妾身哪里会有什么挑拨你们父子之情的打算啊王爷!”
睿王妃边说边哭,睿王爷想起方才儿子找到自己的冷漠神情时不免心中暴躁。
哪里还肯听她解释,扬手将其摔至一边,便大步离开。
剩下睿王妃一人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后悔莫及。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再说这气冒烟了的念锦烛,正在心里将北王府骂了个遍的时候,睿子都来了。
念锦烛哪里肯给他好脸色,门都不开让他滚远点。
睿子都心中焦急怕念锦烛误会了自己,直接飞身天跳墙而入,扯着念锦烛就进了亭子。
念锦烛见他不请自入便与其动起手来,可她那点功夫,哪里是睿子都的对手。
三下两下就被其制在怀中,动弹不得。
睿子都将其压至亭子的一根柱子上,低头看着她面带寒霜的脸庞,说道,“此事我提前并不知晓。”
念锦烛当然知道他并不知晓,但是现在就是不想与他好言相对,谁让他是北王府的儿子!
锦烛并不言语,挣扎了一番又毫无作用,干脆垂着眼不看他。
睿子都来之前便想到她定会生气,一路上便想着该如何哄她开心。
等到了后,见她这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心下更是慌张,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此前好不容易两人关系有所进展。
竟被继母这愚蠢的家伙给搅和了!
睿子都平时本就鲜少与女子相处,这第一次喜欢上了个姑娘,还没等到对方应允,先被自家如此羞辱了一番。
处事向来沉着冷静,有条不紊,万事自有分寸的睿子都,此刻竟是慌得有些七慌八乱起来。
睿子都解释道,“我此前与父亲说起了你,父亲便在继母那里打听了你几句, 却不想我继母从中误会,误以为是我父亲相中了你,这才有了这乌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