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句便不用解释了, 后面一句,‘新岁’既是年号,也是意味着“新的一年”。
看到这儿, 众人都在心中暗叹,表面上瞧着安楚郡主是个不着调的, 没想到花花肠子这么多,可尽的讨皇上欢喜。
可软软其实有点懵,她一开始是不知道有这一出的, 一开始软软只准备了荷花灯, 可以说是最初级的想法了。
没想到太子哥哥完善的非常好, 不仅仅有烟火, 还有以自己的方式送出的祝词。
看见这许许多多的荷花灯, 再抬头望望天,噼里啪啦的烟火声音,软软有些感动呢, 太子哥哥总是这样, 对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到极致的完美。
软软又想起了之前太子哥哥带自己去看的烟火,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特别的美。
“哈哈哈……这景美极, 心意亦是如此,软软,你说, 朕该如何奖励于你?”皇上大笑, 拍着软软的小肩膀, 迫不及待的想奖励于她。
“软软不敢当,姨父高兴就好,其实这个是软软和太子哥哥一起做的,软软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姨父高兴呐。”软软抬起头,大眼睛闪烁着得意,骄傲满满,为了自己骄傲,也为了太子哥哥骄傲。
在烟火的照耀下,软软的眼睛似会发光,像两颗夜光宝石,闪闪发亮。
“高兴,高兴,朕哪里能不高兴,有软软这个活宝在,朕每日都是欣喜的。”
到了这个时候,皇上才想到之前去清平寺的时候软软问自己的话,原来是想提前打探清楚。
原本每年也是会在御花园办一次赏荷宴,只是今年御花园的荷花挖了,本以为今年看不到荷花了,没想到软软却别出心裁,来了一场荷花灯。
软软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呐,看着像小孩子似的,没想到心思细腻,懂得讨长辈欢心。
这也是为什么说,这众长辈眼里,软软是一个乖巧的孩子,虽然经常犯事儿,可是每次都能想法子让人高兴,且高兴的事儿比不高兴的事儿多。
难得出这么一个灵气的孩子,自然都舍不得去了其性子,还生怕会宠坏了,没想到不仅仅没有养出那些不好的习性,还让许多人都感觉有软软的日子充满惊喜。
皇后也是欣慰,软软这丫头,哪怕不是生在如此显赫的家族,日后的运道也不会差了。
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皇后都觉得软软没什么好挑剔的,越发觉得有这么一个儿媳妇好,日后教的孩子肯定也差不了。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到了这个时候了,看见了这么多细心的安排,淑妃还是不愿意服输的。
仔细瞧了上头的字,发现并不是安楚能写出来的,计上心头,还是想死命挣扎一下,淑妃靠近皇上几步,似是无意的说了句。
“皇上,臣妾瞧着,这字着实漂亮,只是好像不是安楚郡主题的?”
“嗯?”皇上疑惑,往前看了几眼,正想说话,被褚煜先说了。
“父皇,上头的字,前一句是儿臣写的,后一句是软软写的,这荷花灯也是软软想的主意,不过儿臣也参与了,只是想给父皇一个惊喜,还望父皇喜欢。”
褚煜早就对淑妃今日的言行不满了,除了看着软软,就是时不时盯一眼淑妃了,这大好日子的,最烦有些人不自量力。
“好,喜欢,你们朕都喜欢,不过软软这字软趴趴的,该好好练习了!”
看清楚了字,皇上也没如何不高兴,反正两个都是自己的孩子,软软这丫头,不用想也是不能完成这个大礼的,两人一同献上,倒也更加真诚。
两人多处处,也能发展发展感情,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能两情相悦也好啊。
淑妃瞧着竹篮打水一场空,脸色都要兜不住了,强行撑着,才不让自己太难看。
也怪淑妃太过心急,毕竟前头软软已经说了是和褚煜一同完成的,大概是没仔细听吧,也可能人忍到了极致,就想发泄一番,失了往日的考量。
皇后冷眼看了淑妃一眼,脸上换了笑容对着荷花池感概道,“皇上,臣妾瞧着,煜儿这是迫不及待的想把软软娶回家了,郎情妾意的,臣妾都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情意呐。”
褚煜只是笑笑,没说什么,软软就听不下去了,“姨母……”软软跺了跺脚,脸上皆是羞恼。
怎么今日总是提这个事情,没完没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软软的确是蛮不好意思的。
每次姨母提这个事情,软软总能想起昨日太子哥哥的话,羞死人了。
“好了好了,本宫不提就是了,你们郎情妾意那不是最好吗?不提了,免得软软害羞了。”皇后摸了摸软软的额头,没再说了。
“嗯嗯,梓潼说的对,他们晚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咱们还是莫要管了。”
对于这个事情,皇上倒也没皇后那么热衷,在他看来,两个孩子每日里都是腻味的在一起,将来妥妥的会好好过日子。
“父皇母后,软软还小,这事儿日后再提不迟,今夜赏荷花灯就好。”瞧着软软脸色涨红,耳朵根在夜色中都能窥得几分红色,出来替软软圆场子。
皇上应了句好,一行人便往荷花池靠近了,两三人一起靠近在闲聊,倒也和谐的很。
“阿城,好看吗?”安沅和隋昭城一处,在一棵树下站着,安沅拉着隋昭城的手臂问道。
“好,不过没你好看。”隋昭城松开了安沅拉着的手臂,复抚上安沅腰间,把安沅压进自己胸膛。
安沅横了隋昭城一眼,不满的说道,“切,就你最会说甜言蜜语了,也没见你做点儿实际行动。”
其实安沅看着烟火和满池的荷花灯,就想到大概褚煜也参与了,这般说来,也算是褚煜给软软准备的礼物。
漫天烟火,满池花灯,哪个女子看了不欣喜,瞧着那些久居宫中的妃嫔,不也看的津津有味吗?
可是安沅想了想,好像隋昭城从来就没有这样对过自己,好像并没有给自己送过什么礼物。
“哪里,我是的都是实话。”隋昭城看着安沅,旁人看来,隋昭城一直都是眼里只有安沅,眼中一直都是温柔缱绻的样子。
若是隋昭城知道安沅心里想什么,只怕要大呼冤枉了,也肯定要感叹一句‘小没良心’。
只是隋昭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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