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短暂的风波平静下来,众人才注视起帝释天,见帝释天向远处看去,一行人自是顺着帝释天的目光而去。
注视良久恶户突然指着前方道;“大哥,你看那可是天际崖下的铁背苍鹰?”
其余之人被这一提示也都觉得的很是相像。
帝辛听闻打眼再一看道;“此处距离甚远,我也无法确定。我等走进再看看。”
“天儿走吧,我们去修炼场。”看着愣神的帝释天帝辛提醒道。
帝释天抬步缓慢的跟上,心中却是愤怒异常,以帝释天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超乎常人,目力也是非凡,自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高台悬挂之物就是与他相处多年的铁背苍鹰。
要说这铁背苍鹰可谓是帝释天的恩人,四年前,帝释天如同往日一般在天际崖上打坐静修,却不想,以往扰乱帝释天的铁背苍鹰不知为何受伤堕落在天际崖上,按道理说这凶禽经常惊扰帝释天静修,更是在帝释天十二岁那年害他内府受伤,有这样的机会正好解决这烦人的家伙,可是帝释天生性高傲怎会趁人之危,一番思量之后决定为其治伤,待来日修炼有成再将面子堂堂正正的讨要回来。
本是怀着目的救这铁背苍鹰,却不想着家伙竟然也是知恩图报,自那以后每每帝释天来此静修铁背苍鹰都会送来奇果给帝释天。甚至还因此救了帝释天的性命。
因为帝释天的高傲心态,一直不愿修炼在洪荒之时从他人处得来的道法神通,只认准巫族的「九转玄功」,可是这个身躯并非巫体几次尝试下,竟被九转玄功吸收进身体的凶煞之气吞噬险些丢了性命,恰逢此时铁背苍鹰送来奇果,那种果实甚至连帝释天都没有见过,鸽子蛋大小,但是灵气充盈,被玄青色光芒覆盖,让人看不清内在的模样,一看之下就不一般。帝释天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将那枚果子吞下,不想却真的将帝释天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而且身体中被吞噬的部分也再生而出,自此帝释天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成为小巫之后才有的再生性质,这也是为何当日帝释天猎杀吊睛兽被砸的内府重创,半边身子都碎了,却能安然的归来的原因。
而且帝释天也因为数年来在各种灵果的堆积下,身体中灵气充盈,而这些堆积的灵气再被具有吞噬性质的巫血吞噬后,使得巫血得到壮大,加速了吞噬风雷翅血脉的速度,使得帝释天的巫血更早的得到炼化,要不是这样帝释天想要炼化巫血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铁背苍鹰在帝释天的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然而此刻眼前的一幕怎能不让他怒火冲冠!?更可气的是铁背苍鹰孩子也被猎杀。但是奈何刚刚父亲卑躬屈膝的一幕,帝释天此刻不敢过于放肆,生怕一个不小心释放出巫体中特有的凶煞之气,暗暗下定决心先查清杀铁背苍鹰母子的凶手,他日再做计较。
广场之上摩肩接踵,将今日的重点区域围了个水泄不通,族人们不时对场上摆的各种物件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番,议论最多的就是高台上躯体庞大的铁背苍鹰。
而帝辛一行人的到来却也引起的众人的注意,不管怎样帝辛也是族中成名已久的人物,众人猜想帝辛猎来的猎物定会不凡。
族人见帝辛十数人大步而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死死盯着他们猎来的猎物,然而却是让他们失望了,在族人看来帝辛一行人中最贵重之物莫过于,恶户身上背的那只赤毛錦貂。
一时之间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帝老大不是族内第一强者吗?虽然这些猎物也不错但是与景家的铁背苍鹰想比确是差了很多,看来这回帝老大的风头要被景家夺走喽。”
“你知道个什么?这次景家出动百多人,而且大多都是好手,由家主景泉带队,帝老大这次被比下去也不算丢脸。”
……
帝辛一行队伍本是毫无顾忌的向场中走去,帝释天突然停下,险些跳出队伍抓住刚才说话之人问个究竟,帝辛发现帝释天异样,出言问道;“天儿你怎么了?不管何事我们回家再说,今日特殊莫要冲动。”帝辛自刚才已经看出帝释天心中存有怒火,此刻一见帝释天就知他要有动作,忙出言提醒。
帝释天看了父亲一眼,才又踏步前行。
待帝辛来到目的地,场中已经琳琅满目,格式猎物,奇珍。摆满了一地。
略一看各种物件,相隔数米,物前或多或少站又数人,开一条数米宽道路,方便族人行走鉴赏,东西纵横数百米,数十行。可见物品奇多。
正在这是一高大男子缓步而来,身后跟一英气青年。
刚进前就满脸堆笑道;“帝老弟,等你许久,可算是回来了。”
帝辛也不做大,陪笑道;“景老哥,见笑了,刚才听闻路人谈及景老哥猎来铁背苍鹰,看来这次我这第一要成你的了。”
来者却是景泉,身后之人自是其独子景度。
景泉谦虚一笑;“哪里哪里,帝老弟的实力我还不知,定是已有什么新奇之物,你就莫要取笑老哥了。”
被这景泉一说,帝辛也是没做反对。
景泉一看之下好奇道;“莫非老弟真有什么新奇之物,可否拿来与我一观。”
帝辛拿捏道;“这个吗,我们稍后再说,稍后再说。”
“既然老弟不愿我也不强求,老哥来此等你是有正事告知于你。说着不等帝辛问起,又抢先道;“老哥猎来天际崖下为祸多年的铁背苍鹰,思绪多时愿与众族人分享,所以这次族老们决定将今年族中猎有新奇之物之人招在一起,共同想比,若是有哪家被我看上,我就与其交换,又一想来老弟在族内实力出众,定有不凡之物,特来此等候邀你前去。”说完此话景泉父子齐齐向帝释天一瞄似是要观察其神情。
而此刻的帝释天已是愤怒异常,几欲上前捏碎景泉的脖颈,但是碍于帝辛的提醒,面上故作淡定,可却是愈发的阴冷。
景泉父子虽有失望,本是要激帝释天动手,那样的话月后杀掉帝释天就更有理由,可是帝释天却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景泉父子心中不仅失望,但这也是他们预料之中的,要是帝释天真的这样轻易就被几句话刺激失常,那他帝释天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但是效果到达,这样就不怕月后他不上场。想到此二人心中一阵冷笑。
不知内情的帝辛听得景泉这样客气,对竞技之事而产生的不安放下了些,心中不仅叹道;“看来梁儿说的是对的,想来景家已是放下恩怨。”想到此处帝辛不免大为感激,更为谦和道;“景大哥,你先请,小弟这就跟上。”
然而此时的景家父子却是在心中百般讽刺帝辛。
嘴上却道;“同往同往,”说着景泉顺势挽上帝辛的臂膀。看的旁人一阵唏嘘,不禁奇道“什么时候二人这般要好?”
不多时一众人来道一大殿中,却是议事大厅的偏殿,帝辛吩咐几句,身后十数人也都一一散去,只留帝辛父子,与景泉父子。
殿内此刻已经满座,独留两空位,应该是给帝辛与景泉二人留的,殿内众人见二人到来,起身客气几句,便都落座。帝辛景泉分别坐于族老的左右下手,看来这座次也是按族中地位而分的。帝释天默站父亲身后,打眼直视景泉父子看的二人莫名的发毛,那眼神似是被凶兽盯着一般。
帝辛还未落座就客气了句;“帝辛来迟,还望诸位见谅。”
大族老自帝辛进来就默坐首位,听帝辛此言,也没有显示的以往那样盛气凌人,开口淡道;“来了就好,不要这样客气,坐下吧。”
帝辛一躬身向各族老见一礼,就落座而下。
见帝幸坐下,大族老看看帝释天又开言道;“这就是你家小子吧,到是一表人才,只是冷了些。”
帝辛依言回道;“正是犬子,让各位见笑了。”
其余人也早就注视帝释天很久,在座这人大多都是族内地位很高的管事之人,但是也有很多人没有见过帝释天,只是听人道;“此子,无法开翼,深居简出,冷漠异常”起初众人见帝释天直觉这青年,气质不凡。虽然冷漠却让人有种不可小看的心态。
此时一听,到是开始细细打量起来,都说虎父无犬子,也不知道传言是否真实,看着气度也不像是个无用之人啊。
大族长一看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帝释天,轻咳一声;“今日来此目的都已知晓,那么我也不废话了,有什么稀奇之物都说说吧。待此事完了我等族老还有正事要大家相谈,莫要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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