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崇楼的力道发狠,所到之处都留下明显的痕迹,沈如故才忽然明白他的用意。
沈崇楼一定也听出了来人是秦修远,才会故意做出这样的行为。
毕竟,这个时刻,她并未感觉到沈崇楼有极大的欲想。
每一次,他的欲想冒出来,她总能感觉到他身子滚烫,可现在,他眼里只有占有,而且,他并未有进一步侵犯的行为。
但他这种目的,反倒让沈如故难堪到了极点,没有女子可以承受被丈夫看见暧昧场景。
沈崇楼着实过分了,沈如故压低嗓音,用质问的语气在他的耳畔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他要进来了。”
他无动于衷,沈如故无奈至极,突然觉着自己说的都是废话,既然他有这样故意整秦修远的念头,她就该想到,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不会听。
“秦修远进来了,又如何,你怕他吗?”沈崇楼双眼里面有着的都是极其清晰的神色。
沈崇楼这个疯子,沈如故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从未间断,她推搡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原本缠绕在沈崇楼手指上的链子,当着沈如故的面,朝巡捕房的窗外扔去。
沈如故眼睁睁地瞧见沈崇楼手一挥,那条断裂的链子彻底消失不见。
“沈崇楼!”她一字一句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瞧见沈如故那双莹莹流水的眸子里面,含着恨意,他的心,活生生地被刺痛。
秦修远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就如此重要吗?
骤然之间,沈崇楼一把钳住她的双肩,转眼,沈如故被他带到了巡捕房的门后。
一墙之隔,外面是秦修远,里面却是衣衫不整的沈崇楼和沈如故。
沈如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外人会如何看她,秦修远又会如何看她,她很难想象。
沈崇楼空出了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短发,异常瘆人的嗓音,对着她道:“你长发的样子,美得动人心魄,我还是更喜欢你长发被清风拂起模样。”
她很想回应他,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都和他无关,也用不着他喜欢。
可现下关键的根本不是沈崇楼说什么,而是,一个不小心招惹了他,沈崇楼一定会弄出很大的动静,惊觉外面的秦修远。
好在沈崇楼现在还未被她激怒,所以他说话的嗓音并不大,只有她能听得见。
当沈如故的耳中,窜进了一句话,让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威胁她的人。
“你说,秦修远为什么不立马进来,他在外面想什么?”他用着甘醇的嗓音轻声问她,未等她回答,他又立马继续道,“还是说,我们的动静不够大,还不足以让秦修远有想法?”
他瞧见沈如故脸上的痛色,她越是痛,在他看来,沈如故就越在意秦修远。
无人能够体会沈崇楼此刻的心境,理智在告诉他,这样做,她会难过,可不这么做,他也难过。
沈崇楼忽然明白母亲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有些人,只会在最爱最亲近的人面前扮演狠角色,却对外人万般慷慨,最后,伤人伤己。
沈如故无法接他的话,她突然感觉眼皮很重,死死地闭着眼,怎么也不肯看沈崇楼一眼。
他瞧见她躲避视线的样子,那样决绝,就好似,下一秒,她就要从他的世界里再次消失一样。
“看着我。”沈崇楼一把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来,让她睁开眼。
沈如故打小有倔性子的一面,他的话,她并不是每次都会听。
而且,有些人相处,狠戾也变成了双刃剑,他强,另外一方也不会示弱。
她不肯睁眼,沈崇楼张开口,就朝她恨恨地咬下去,厉声道:“我让你看着我。”
人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越是在心间骚……动,那样的情绪无法平静,如此一来,最后就成了躁动,非要对方臣服不可。
他的嗓音顿时间提高,这次,沈如故睁开眼了,却不是因为听他的话,而是因为怕外面的秦修远听见动静,所以给吓得。
沈如故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沈崇楼的钳制,她得意伸出来的手,顿时间捂住了沈崇楼的唇。
他的唇瓣碰触着沈如故的掌心,他的鼻子很灵,她手心中淡淡的清香,当沈崇楼闻到的时候,却再也没有了熟悉之感。
她换了香,是橘子味儿,印象里,她并不喜欢吃橘子,所以照这个推论,她也不会喜欢橘子味儿的香膏。
那么,她用这样的香,是为了谁?
沈崇楼无法不多想,她的身边,有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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