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如故不敢动弹,他辗转碾压,让她深切地感受他。
她在身下的恐慌感,哪怕他此刻是醉着的,也能深切又清醒地感觉到。
“别怕我,别恨我,好不好?”他像个小孩,在乞求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现如今,沈如故能给他的只有恨意和怕意,爱么?
也许是爱的,可她已经不敢付出自己的心了,所以,沈崇楼如此清楚自己得不到的究竟是什么。
纵使沈如故如何抗拒,沈崇楼也不肯让她逃脱自己的掌控,好似要将她吞入肚腹,才肯罢休。
他将沈如故席卷在了平坦的桌面上,上面空无一物,地上的瓷器倒是支离破碎。
沈如故抵住他,恨恨地说道:“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情愿,你就是犯法。”
“法?呵,法由人定,我将来就是法。”他坚定地说,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沈崇楼,你疯了。”沈如故想,秦修远开车要撞沈崇楼的时候,骂出疯子二字,有一定的道理。
沈崇楼确确实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醉酒后的癫狂,让她难以承受,沈如故觉得自己很不堪。
不管她是否回了南京会不会成为秦修远的妻子,亦或者会不会彻底离开江北和南京这两个是非之地,她都觉得自己不能和沈崇楼不清不楚。
这个社会,还容不得他们如此开放,她没脸活下去。
然而,刺啦一声,身上的旗袍撕裂的声音,就好似他直接将一把刀插在她的心窝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早已鲜血淋漓。
“你若再动我,我死给你看。”沈如故威胁他。
沈崇楼怔住,停住手中的动作,不敢进行下一步的侵犯。
她就这么讨厌他的碰触了?竟然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他以为她只是威胁他,然而,当他带着清醒瞧着沈如故视死如归的模样,心却冷了一大截。
他受不了她如此模样,他厉声吼道:“死,我今晚也要你。”
“沈崇楼,你混蛋。”随着她怒骂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房间。
她的指甲近期没时间修剪,所以,巴掌扇在沈崇楼的脸上,带出了指甲的刮痕,很快,从他脸上的划痕中,冒出了血珠。
沈崇楼并未流很多血,沈如故却发觉那些鲜红如此醒目,好似将她的视线都染成了红色。
她望着沈崇楼眼里骇人的神色,有些害怕,道:“我……我说过,你不要动的。”
“几天之内,已经是你第二次甩我巴掌了。”沈崇楼墨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
沈如故打的一巴掌,伤在他的脸上,同样刺在他的心里。
沈崇楼明知道,自己如此的行为,是错误的,可他脑海里,盘旋的都是沈如故和秦修远坐在一条长椅上,深情相视的模样。
他承认自己嫉妒,承认自己的心,其实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她明明和他同在沈公馆,沈崇楼却觉着,她离自己如此遥远。
只有真真切切地感受她,才能掌握她的存在,他的心,也不至于一直悬着,无法着陆。
她伸出手,其实是想推开他,却被沈崇楼急速拽住,他将她的手反着按在她的头顶。
沈崇楼面色微厉,冷声道:“怎么,还想甩我第三次,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
话音刚落,他便张开口,犹如一只吸血鬼,想要吸干她的血。
她的旗袍领子,早就被他撕成碎片,所以,他的牙齿没有隔着任何的东西,牙齿好似深入血肉中。
疼痛感,如此清晰,她嘶声,沈崇楼却听不见一般,他狠起来无人能敌,她早就有所领教。
沈如故呼:“疼,沈崇楼,我疼!”
他的双眼早已被妒火燃烧地旺盛,压根不管她的疼痛有几分,沈如故在想,是否,她真的痛死了,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也忍受着。”沈崇楼冰冷地送了她这么一句话,沈如故着着实实有些受伤。
她是人啊,不是没有生命体征的东西,什么叫作受着?
很快,他扯掉衣裳,她想到凋零的落叶,一片一片,纵是狼藉。
沈如故难以置信地望着强人所难的沈崇楼,她想要逃脱,却两次三番地被沈崇楼直接拽了回来。
下一刻,沈如故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大床上。
没等她起身,就被沈崇楼结结实实地压住。
“如故,不着疯却成魔,我早就说过,我中了你的魔障。”他很苦恼,道,“我也想让你痛痛快快离开,更想让我自己做到熟视无睹,可我发现,想象容易,做起来,却比登天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