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楼却大肆摇头,沉声道:“不,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你到底想要怎样,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沈如故求他。
不要她的人,是他,为何在她临走的前一天,还如此难舍难分的样子。
她会误会,也琢磨不透沈崇楼的心,她抵住倾身而来的沈崇楼,别过头,不让他碰自己。
“放过你?”沈崇楼从迷醉的状态中拉回了些许思绪,他死死地凝住沈如故,道,“那谁来放过我?”
“你究竟怎么回事,我不明白,我要离开了,你清醒一点。”沈如故双手捶打着沈崇楼的双肩,让他抽回一些理性,而不是半醉半醒的样子。
沈崇楼蓦然一手咚的一声捶在了她的身后,墙上的响声,顿时间让沈如故猛烈一颤。
她望着沈崇楼,坚定地说:“你真的醉了,很晚了,你该回房去。”
沈崇楼却用闷沉的嗓音重重地说道:“我没有醉,我说了,没醉就是没醉。”
沈如故无奈,往往就是醉得厉害的人,才会如此有底气地说自己是清醒的。
她的眼眶红了些许,他和小时候一样,依旧喜欢破窗而入,侵入她的房间。
这一招,是沈崇楼惯用的伎俩,她从未有一个办法抵挡他。
“吃完饭就该好好呆在房里,作甚去喝酒,成这副样子,又来招惹我。”她苦恼、懊恼,烦闷无法倾诉,也无法发泄。
说实话,此刻的她,倒也想一醉方休解千愁。
沈崇楼却贴近她的颈脖,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轻轻地蹭了蹭,好似蚂蚁在肌肤上爬,轻微的痒,让沈如故不禁一缩。
“不喝醉,不敢来见你。”沈崇楼终于承认自己醉了,后半句话,却带着极其痛苦的音调。
不敢来见她?呵……沈崇楼,你确确实实该有这样的心理,沈如故想到。
他负了她,还在这里纠缠她,自然没脸来见她。
沈如故清冷的声音,传来:“知道就好,我以为,你是完全没心的。”
至少,他还懂得愧疚;至少,他心里还有歉意;至少,他还会心痛……
“心,你呢,你有吗?”随声,沈崇楼的手点在了沈如故的心口上,指腹的温度灼热,犹如下一刻就要将她烫伤。
男女之间,产生火花,大概是一种天性与本能。
但现今,每一次和沈崇楼亲近一分,沈如故都会有些反感。
虽说,她不是那种为了贞节牌坊三贞九烈的女子,可也不是无耻到随意让人玩弄的女子。
沈崇楼没将她当做真正的心尖宠,他要的只有快感,当然,这是从这段时间中,总结出来的道理。
沈崇楼咬住了她的耳背,用的力道并不大,他的手最终落在她的前襟上。
沈如故极力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在身上乱点火,沈如故使出浑身的劲头,猛地推开沈崇楼。
或许是他没有任何的防备,又或者是他带着醉意,她的力道一大,便将他成功推开了。
而沈崇楼也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最后扶在了桌子边缘,稳住自己,这才没有倒下去。
沈崇楼顷刻之间,将桌面上的茶几茶杯清扫在地,他突来的戾气,吓了沈如故一大跳。
她撑大了眼,惊讶地望着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暴怒的沈崇楼,她颤声道:“你别在我这里发酒疯,一会儿,我可会叫人的。”
沈崇楼双手抱住脑袋,猛然一甩手,他此刻有些狂躁,压根不像他寻常的性子。
“如故,我……我……”他充上钱,双手再次拽在了她的胳膊上,他想告诉她,他不能没有她。
但每一次,话到嘴边,都没法子全部说出口。
难不成,他要将实情告诉她,就说:你先嫁给秦修远,等我接管了江北,我再带你回来。
他说不出口,如此混蛋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有愧。
“你走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不好。”她没有了力气,也懒得再推开他。
沈崇楼的性子,她明白,倘若他认准的一件事,纵使她花再大的力气推开,他还是会再次袭来。
无用功,她不想做,和他这么对峙下去,她很累。
“在院子里,我瞧见你和他在一起。”沈崇楼的下巴抵住沈如故的额头。
沈如故惊颤,果然,他也在院子的暗处,所以,之前她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和秦修远,并不是一种错觉。
“何必呢,沈崇楼,放手不放手都由你说,我也是人,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破烂。”
她的话,余音未了,沈崇楼就用冰冷的薄唇堵住了她的红唇。
沈如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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