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会中她们的计。”
“放心吧,铨铨和我一样是RH阴型血,这一点足够证明一切了。”御思说。
RH阴型血源本就是很稀有的血型,一万人中难找一例,铨铨恰巧遗传了他的血型,他根本就用不着去怀疑去猜测。
第二天,御思早早就上班去了,铨铨也被临时送进了幼儿园,玉银从幼儿园出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一家隐蔽的咖啡馆。
她进了咖啡馆后,直接走到最里面的包房门口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走了进去。
咖啡厅里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在玉银走进的时候,目光往她的身后一阵猛瞧。
“看什么呢?就我一个人。”玉银在男人的沙发对面坐下。
男人显得很失望,收回目光。
“薛奥。”玉银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量着他问:“你到多久了?”
“有好一阵了。”薛奥为她倒了杯咖啡。
“抱歉,刚刚送铨铨去幼儿园,他非要我留在那里陪他好久。”
薛奥睨着她:“你打算在这里长住?”
“等事情都处理完后,我会带着铨铨回滨城。”玉银一笑:“那里才是我的家。”
“既然不打算长住,何必把铨铨送去幼儿园?”
“那调皮蛋儿,就该让老师来管教管教。”说起铨铨的时候,玉银脸上尽显柔情。
铨铨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薛奥喝了一口咖啡,问:“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哦,你等会。”玉银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只信封推到他面前,说:“这里是御思和那位小女娃的头发,你帮我拿去鉴定一下他们有没有血源关系。”
薛奥拿起信封上下翻看一遍,笑笑地说:“你确定是小女娃的发丝?”
“当然,昨晚我亲自在她头上扯下来的,不会错。”
“行,等给果出来后我再告诉你。”
“谢谢。”
“还有什么事么?”
“还有……。”玉银又人包里取出一张相片移到他面前:“这个女人给我处理掉。”
薛奥拿起相片端祥一翻,看着上面那女人的脸蛋和火辣的身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没有多问,将相片连同信封一起装进包里。
“让得隐蔽点。”玉银提醒他。
薛奥嘲弄地一笑:“既然担心,为何还要永无休止地将罪恶进行下去?你应该明白,夜路走多了,迟早要撞鬼。”
“可是我不这么做,御思迟早会被这帮女人抢走的。”玉银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么做的,如果不是担心爱人被抢走,谁会愿意去冒这种危险?
“你真是……太极端了,这样爱下去还有什么意思?”薛奥倒吸口气。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做你的事,拿你的钱就行。”
“当然,我不该管。”孽奥想了想,说:“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从来不对顾悦下手,按理说她才是你最大的威胁。”
这一点他向来都很好奇,只是一直没有问出来罢了。当初顾悦离开了还好,现在回来了,而且就生活在御思的眼皮底下。
他虽然替玉银做着一切,也和她走得很近,但并不知道御思的另一重身份。
玉银也是真心爱御思的,也不想他有危险,所以自然不会蓬人就说他的真实身份。
玉银阴冷地一笑:“你错了,顾悦是我最放心的一个人,而且说到底,她曾救过我一命,只要她乖,我就愿意留她一命。如果哪天她不乖了,我自然会通知你替我把她处理了。”
薛奥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像发现新鲜事情一般打量着她,嘲弄道:“哟,没想到你还有一颗感恩的心,不像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觉得新奇罢了。”薛奥说完从沙发上站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走吧。”
“再见。”薛奥走了几步,扭头对她说:“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
“放心吧,我不会忘。”
“那我就放心了。”
一向对工作尽职尽责的付睿今天居然也早退了,这让顾悦不由得往歪处想他肯定是因为把公司卖了,所以就开始懒散了。
下班时间一到,顾悦也在第一时间打卡下班。
苏络络还有工作没有完成,鄙视了她一眼:“你这跑得也太快了,赶紧回去再工作半小时。”
顾悦以为玉银只是说说的,没想到她真的没有辞退江川和络络,这一点挺出乎大伙意料的。
不过玉银的行为和想法向来都是难以捉摸的,想到这些,顾悦便不再去细想原因了。
“我工作都完成了,再说付总都溜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顾悦走到她面前:“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我帮你。”
“替我把这些装订起来。”苏络络推给她一叠资料,睨了她一眼:“人家付总要去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能跟你比么?”
“你说什么?”顾悦微怔,疑惑地问道:“付总的母亲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上班这么久了,每天看到付睿都像没事人的样子,而且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络络不以为然:“付总母亲的病从来就没有好过,也好不了,据说每天的医药费以万元为单位的交,不然你以为付总为什么那么想将公司卖个好价?”
“什么病那么贵?”
“听付总说过,名堂挺新奇的,忘了。”苏络络一边往电脑上输数据一边啧啧称赞:“说起来,付总母亲的病还真是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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