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思不但换掉了宅子里所有的佣人换掉,连保安和厨子都换了,顾悦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没有多加干涉。
在这里住着的第一天,顾悦什么都没有做,吃完早餐就坐在一楼客厅里数日期,发现离过年还有不到十天了。
难道自己要在这里过年了吗?她想。
虽然御思没有控制她的自由,她也还可以四处走动,可以回封家或者顾家过,可没有御思,不是一样只有她吗?
“顾小姐,请问您想出去玩吗?”管家是一位中年妇年,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后恭敬地说:“如果顾小姐想出去,我可以叫司机送您。”
顾悦想了想,有好几日没有看过顾老爷子了,不过今天天气寒冷,还是明天再去看看吧。
“还是明天吧。”她对管家说。
管家点头:“那我让司机明天送您。”
“好的,谢谢。”
管家退了出去,顾悦看到一位佣人正在整理餐桌上的报纸,那是御思怕她无聊特地给她订的,她今天连看都还没有看过一眼。
“春暖,把报纸拿给我看。”
“好的,顾小姐。”春暖走过来,将手里的一叠报纸递给她。
“那个呢?”顾悦指着她手里的另一份报纸,那是单独的一份。
顾悦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春暖却脸色一变,抓着报纸的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缩。她的心虚,另顾悦感到疑惑。
“呃……顾小姐,是玲姐让我拿几张报纸给她晒东西用,所以……。”她欲言又止。
顾悦看了一眼窗外,阴冷潮湿的天气,这种天气晒东西?
“晒什么?”
“晒……水菊花,风先生说顾小姐您胃不太好,晒了给您暖胃用。”
没错,风随是给她买过几罐水菊暖胃用,不过那水菊好好的,根本不用晒,也不适合在这种阴冷的天气晒。
春暖越是掩饰,她就越是疑惑。
她从手里抽出几张报纸递给她,微笑道:“这几张财经的我不喜欢看,你拿去晒水菊用吧。”
“啊……。”春暖张了张嘴,见顾悦一脸坚持,迟疑着将手里的报纸递给她。
“谢谢。”顾悦接过她手里的报纸,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首先将春暖试图拿走的报纸翻看一遍,当她看到报纸上大大的黑体字上写着‘秦氏’二字时,心里不禁一怔,快速往下看去。
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沾满血迹的室内图,然后再看标题,既然又是杀人案!
当她看到内容时,心都凉了半截,终于明白春暖为什么要将这份报纸藏起来了!
内容报导的是秦氏集团的一位高管一家三口在家里被人用刀捅死,具体原因不明,作案时间是昨晚九点多,而风随是昨天下午六点多陪她吃完晚饭后离开的。
顾悦握着报纸的手一点点地抓紧,骨节发白。
风随!一定是风随干的!
明明才刚答应过她不会再杀人的,居然转眼就滥杀无辜了!
她扔下报纸,迅速地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开始拨打风随的号码,风随的电话是极少开机的,因为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御家当他的二少爷。
跟她想的一样,风随没有开机,她又拨打了阿奇的电话,阿奇显然已经猜到她打电话的目的了,他迟疑了几秒,才说:“顾小姐,不是风先生干的。”
“不是他?”顾悦冷笑。
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要通知春暖把报纸藏起来?为什么要怕她看到?这不是因为心虚又是因为什么?
“那麻烦你转告他,我要见他。”她说。
阿奇显得有些为难,迟疑着说:“顾小姐,风先生现在有事情在忙,要不我让他晚点给您电话可以么?”
“不可以!”
“……”阿奇一时间无言,这样无理取闹的顾悦,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顾悦挂了电话,心情仍是激动难抑。
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到的不管是风随还是御思,对她都是温柔宠溺,脾气好得另她都觉得自己是泡在蜜罐里生活的。
她忽略掉风随曾经在几秒钟之内杀死朱总,打杀警察的事实,因为她始终都不愿意相信风随是这么狠心的人。她觉得,风随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开枪杀人的。
如今,再看到这惨死的一家三口时,她对风随的恐惧,最终再度被掀起了。
她认为风随不会赶过来,至少不会在晚上之前出现。
可是,风随却在半个小时之后出后了,将车子扔给仆人,他快步走入主屋,扫视了一眼大厅,问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顾小姐呢?”
“顾小姐在二楼卧房。”
佣人的话还在嘴里,风随的身影已经快要上到二楼了。他推开卧房的门,果然看到顾悦在卧房里面。
“悦悦。”风随冲上去,将顾悦从沙发上拉起,打量了她一眼才情急道:“你是不是看到报纸了?那不是……。”
“别用你那双沾满鲜血的手碰我!”顾悦一把甩开他抓在自己手臂上的爪子,后退一步瞪着他:“风随!你想说什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跟你没关系吧?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为什么不能相信?”风随焦急,但更气愤,他不喜欢看到顾悦用这种看敌人一般的眼神看他,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万恶的人。
“如果不是你干的,那你为什么要让春暖把报纸藏起来?”顾悦冷笑:“风随,你知道么?如果你不刻意隐瞒,或许我还不会知道,因为我向来不喜欢看报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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