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为难的御老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悦悦,我说过,以前在这里有什么不开心的希望你能忘掉,以后谁敢再动你丝毫,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没错,你是说过,你一早就说过了,可我还是差一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幸好御思救了我。”她说完,嘲弄地一笑:“不过如你们所愿,我的孩子还是没能保得住。”
御老爷说不出话来了。
顾悦的意外虽然没有证据是容琪故意制造出来的,但真相却是任谁都能想象得到的。
御老爷无法做决定,御寒却在这个时候说:“那就离婚呗,我无所谓。”
“你说什么——?!”御寒的话音刚落,容琪便再次从椅子上跳起,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御寒!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离婚吧,反正爸也是这个意思的。”御寒黯然一笑。现在的他连站起来都是个难题,还要老婆做什么?还不如不要。
原本和容琪就什么感情的,最近又被她的尖酸刻薄扰得烦不胜烦,他早就厌烦了这种女人了。更重要的是,御老爷那求助的目光他不是没有看到,就当是如了他的愿好了。
“你——!”容琪气得几欲吐血,抬起手指颤抖地指住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啊!你是不是还是觉得这个女人比我好,比我有文化比我有涵养?你忘了吗?你会变成这样就是被她害的!她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那又怎样?这不影响我跟你离婚。”
对于容琪,御寒在恨透顾悦和御思的同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恨的,那晚如果不是她把后园的电闸关了,他不会有胆跑后园去找骚扰顾悦,就不会有今天。
他不但要跟她离婚,还要把顾悦和御思留在这里,只要人在,总有机会从他们身上把仇报回来的。
“妈……!”容琪情急之下只能转向二夫人向她求助。
不用她求助,二夫人也不同意御寒离婚的,她气结地抬起手掌在御寒的后脑处拍了一记:“你给我闭嘴,‘离婚’二字是随口可出的吗?”
御寒没有理会她,对顾悦冷声道:“顾小姐,你只管留下吧,婚我会离的,容琪也会走的,欢迎你回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顾悦嘲弄地一笑,转向前御思:“听到了么?我们还是一家人。”
意外的是,御思这次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像之前一样轰她走。只是不耐烦地问了句:“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早餐了么?”
“可以,吃吧吃吧。”御老爷指了指旁边的两个空位。
御思立刻走过去坐下,抓起一块三文治就咬,咬了几口回过头去,望着顾悦不解地问:“你就那么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顾悦推给他一杯牛奶,微笑:“你是我的丈夫嘛。”
看着大伙开始各吃各的早餐,容琪心里又气又委屈,终于忍无可忍,将刀叉往台面上一拍含泪骂道:“你们太过份了!”
骂完转身跑出餐厅,往二楼的方向跑去。
御寒不为所动,慢腾腾地吃着他的早餐,仿佛要和容琪离婚的不是他。
顾悦心下冷笑,御寒果然是个花心又冷血的人,好歹也是几年的婚姻,既然可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同意离婚了。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容琪,她已经忍她够久了,不想再忍,也无法再忍了!
早餐过后,二楼二夫人的卧房内,容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而二夫人自始至终都坐在沙发上保持沉默,外人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容琪哭了一会,用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委屈巴巴道:“妈,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就放任御寒这样不讲理,放任顾悦把我欺负成这样吗?
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二夫人总会罩着她的,哪会容许别人这样欺负她。偏偏离婚这么大的事情她始终一语不发,没有任何拯救的措施。
和御寒离婚,不说她舍不得放掉这么优越富贵的生活,就算她舍得下御家大少奶奶的地位,也会被身边的同伴朋友鄙视死的。
沉默了良久,二夫人才终于开口道:“这是老爷决定的事情,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打算劝劝爸吗?”
“你认为我劝有用吗?”二夫人自嘲地笑:“只要一涉及到钱,你爸就会变得六亲不认,亲爹都可以不认,更何况是你和御寒的婚姻。”
“什么意思?我和御寒离不离婚关他的钱什么事?”容琪不懂,含着泪问。
二夫人气结,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笨蛋,你还不懂么?顾悦突然间成了封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而封氏和你爸的公司在未来是敌是友,她起着关健关作。怪只怪你自己没有一个好出身,丝毫不能给老爷子带来利益关利。”
听了二夫人的话,容琪心里悔恨极了,当初就是她帮着二夫人一起在御老爷的面前劝他让顾悦入门的,为的就是用身份卑微的顾悦来羞辱御思。没想到不到半年的时间,顾悦居然一下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封家的千金。这不正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谁有她傻,谁有她倒霉?
“妈……我不想跟御寒离婚,你一定要帮我啊……。”容琪抓着二夫人的手臂摇晃着哀求她。
只要不跟御寒离婚,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听从二夫人之前的安排,让御寒跟别的女人生子延续御家的香火。
为了求得二夫人的帮助,她甚至在她面前跪下了,
“你先起来吧,老爷那边我会劝劝的。”
容琪站起身,二夫人想了想又说:“当然,御寒那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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