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逼你说实话,你是有多喜欢他?居然冒着被判刑的危险也要跑去给他通风抱信?他是你能跟的男人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人很担心?”
听得出来,苏央的语气口有着浓浓的忌妒,当年败给封辰他无话可说,今天又败给风随,他不接受,也无法接受,因为他还是个男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他,也没有说过要跟他……。”顾悦感觉腰上一痛,既然是风随暗测测地在她的腰上拧了一记。她实在是无语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捣乱,难道他就没有感受到她的心已经快跳出心口了吗?
杨双双端着药盒走进来,走到顾悦跟前关切道:“悦悦,该换药了,看脸上的肿一点都没消。”
苏央看到她的脸果然肿着,缓和下声音问:“脸是昨天被警察打的?”
“是,拜你所赐。”
“苏央,悦悦不仅脸受伤了,还动了胎气,你别刺激她。”杨双双看了顾悦一眼提醒道。
“是你自找的。”苏央双手环胸,睨着她:“按规定你是要被批捕的,不过看在你还在病中,我先替你挡着。你只用告诉我,风随现在在哪里,叫他出来投降吧,他不但杀了人,还打伤警察,他跑不掉了。”
“你们不也打了他一枪么?”顾悦冷冷地一笑,道:“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可笑么?风随中了枪,又是被他手下接走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哪家医院抢救中,怎么可能跟我在这里等死?”
“你的意思是他不在这里?”
“你不是都已经把整个屋子搜遍了么?”
苏央虽然觉得顾悦说得有道理,但还是不放心地扫视了一眼四周,把衣柜和厕所都看了一遍,确定没人后才转回顾悦身上:“你怎么没有跟他在一起。”
“你认为他会把我这个累赘一直带在身边么?而且,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辈子唯一喜欢过的男人是封辰,没有第二个,你不用质疑我。”
顾悦感觉到风随原本在她腰上的手掌一停,她知道他一定又生气了,希望他别控制不住火气从被窝里跳出来才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好好养身子,迟点会有警察过来做笔录调查。”苏央说完,俯身近距离地睨着她:“悦悦,希望你不要自找麻烦。”
“我也不想自找麻烦啊!”顾悦苦涩地笑,如果可以选择,她怎么会把自己陷入这般危险的境界里?
自从遇上风随的那夜起,她的生活注定要来个大改变,注定要和危险扯上关系。
苏央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顾悦终于松了口气,一摸额头上一片湿润。
“吓死我了。”杨双双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顾悦苦笑,她也差一点被吓死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腰身却被本该虚弱得一动不动的风随抱着,她动了动身子以示提醒,风随却没有领会她的意思,仍然抱着她。
顾悦低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人都走了,让我下去。”
风随突然抬起头来,注视着她:“刚刚你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话?”顾悦故意装傻,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更合适。
偏偏,他不吝啬于他的提醒:“你这辈子只爱封辰一个男人?”
果然是这句,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见他没有想象中的生气或者不快,如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想欺骗你,没错,我爱的一直是封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爱得那么死心踏地,总之爱就是爱了,不要取笑我,专情不是什么大错特错或者丢人的事。”
他松开手,顾悦反而一愣,松手代表着什么?认同?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为了表明自己是无辜的,是对的,顾悦再度开口:“你不也一样始终忘不掉她么?”
风随睨着她,良久才吐出几个字:“她是谁?”
她怎么会知道关于他的过去?他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过的。
“我怎么会知道她是谁?你知道的,我对你的罗曼史一向不感兴趣。我唯一感觉奇怪的是,你是怎么做到一边痴情一边滥情的。”
往夸张点说,他的女人多如牛毛,这是瑶柱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透露给她的讯息。
而就在与那么多女人周旋的周时,他居然还能抽得出心思来怀念一个人。
“顾小姐,别以为我能讲话伤口就算没事了,就可以往死里刺激我,小心我一个受刺激过度死在你面前,到时你就是罪人一个。”风随已经说不清心里是心伤还是生气了,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何曾被一个女人拒绝得那么透彻过?何曾这样失败过?
只有顾悦,只有顾悦敢在他面前表现得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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