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连南哥也抵不住她的热情。
凌延容一脸八卦,“南哥,快说说呗,嫂子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她哪里打动你了?”
他们都看得出来,一说到嫂子,南哥就心情大好。
看来他是真喜欢嫂子。
本来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对女人动心,没想到悄无声息结了婚。
“谢绝八卦。”靳未南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凌延容,到一旁挑拣食物去了。
……
露台上的风很大。
对面的商厦上,镶嵌着大屏幕,正在播放广告。
叶薄歆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漫长得像一生。
一直到十二点,他都没有回电话。
这一夜,他难道不打算回来了吗?
叶薄歆心里虽然不舒服,却愿意相信他。
指尖滑着屏幕,好多次想拨出那窜熟悉的数字,最后却硬生生忍了下来。
一生很漫长,她选择跟他生活,就要相信他。
很多婚姻最后以离婚收场,都是源于相互猜忌。
他们才刚开始,她不愿意去干涉他的生活,每个人都需要有私人空间。
叶薄歆站了两个小时,终于说服了自己。
入秋了,夜晚有些冷。
她站在露台上吹了两个小时的风,这会儿浑身僵冷,搓了搓手臂,转身回了客厅。
在家里跟苏婉闹别扭,她连晚饭都没吃,这会儿肚子饿了,她却浑身没有力气,懒得动弹。
冰箱里只有生冷的食材,她翻了下,后悔没有备泡面,就连速冻食物也没有。
叹了口气,关上冰箱。
二十分钟后,叶薄歆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被热气熏过,脸色酡红。
泡了个热水澡,心情好了很多。
这一夜,叶薄歆折腾到了两点,才勉强有了睡意。
她没有回卧室,里面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她会胡思乱想。
这样的她,越来越不像自己,她很讨厌为了一个男人而患得患失的自己。
关了灯,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沉香苑。
靳未南一行玩到了凌晨一点才散场,太久没聚,这帮人太能闹腾。
后来,除了靳未南,他们都喝了酒,不能驾驶。
女伴都被他们打发走了,几个男人去了离沉香院最近的楚霖家。
到了楚家,靳未南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她这时候都睡了。
“南哥,还不睡啊?”住在隔壁的祁相修单手撑在栏杆上,指尖还燃着烟。
“睡不着。”靳未南收了手机,背靠着栏杆,偏头看向祁相修。
这些年,大家都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一心放在工作上,也忽略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跟祁相修聊了很多,后来祁相修实在太困,熬不住了,才打着呵欠回屋。
“南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靳未南的生物钟很准时,六点就醒来。
在楚霖家用过早餐后,那帮人还没醒,靳未南先离开。
回到御景园,靳未南在车内坐了很久。
昨夜他又失眠了,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
梁清泽的话、叶薄歆的笑脸,在他脑海里一遍遍播放,揪得他脑袋生疼。
……
靳未南一进门就看到鞋柜上摆放的高跟鞋。
他一怔,才七点多,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周五,她不去上班?
眸光顿住,落在沙发上。
叶薄歆蜷缩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
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一手垫在后脑勺上,一手搁在腰上。
脸色有些憔悴,似乎睡得极不安稳,眉头一直紧皱着。
眼皮下的眼珠子也在不停地转动。
靳未南呼吸一窒,轻手轻脚来到沙发边,蹲下身子。
他撩起了她的头发,露出那张瘦削的脸。
她怎么睡在沙发上了?
指尖滑过她微肿的眼袋,心在微微发疼。
叶薄歆睡眠一向很浅,脸上被什么东西抚过,她打了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眼神凌厉,一点都不想刚睡醒的样子。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么过的,因为噩梦缠身,半夜惊醒的次数很多,有时候凌晨醒来,再也无法入睡,呆呆望着天花板到天亮。
靳未南的手指僵住,内疚地看着她,“惊醒你了?”
叶薄歆怔怔地看着他,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回来了?”叶薄歆抹了一把脸,把头发勾到耳后。
早晨刚醒来,头发蓬松,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靳未南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流转着,眼底似有光芒在闪烁。
他忽然把她抱住,下颌抵在她肩头上,手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