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之吓的一个激灵转身,白瑶就站在拐角的地方,离她也不过四五米远距离。
幸亏没有背后说人坏话。
顾倾之扭过脸瞪南君一言,小声嘀咕,“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的,搁在算计我了。”
“瞧你说的。”南君掩唇一笑,透着万千风情,“人家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嘛。”
顾倾之听的一个哆嗦,“南君,你好好说话,咱们还能继续做朋友。”
“切,不解风情。”南君白她一眼。
顾家两父女都是这德行,想当年多少人痴迷她的笑。
结果,到顾家父女面前统统失灵。
顾倾之是个女的,女人之间不懂欣赏女人就罢。
顾雷霆是个男人吧,他竟然也无动于衷,每次她想来点情趣,勾引勾引他,结果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南君,别闹。”
她怎么是在闹,气的她想挠他。
不过下一秒,他的话瞬间抚平她,他说:“南君,我只望你做回最真实的自己,不用顾忌别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在我这里你不用太过完美。”
是的,她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表现的另一副样子。
一个完美的,让人着迷的南君。
可是谁都不知道,那是她装出来的,用来伪装和保护自己的。
“啧,把脸上的笑收一收,旁边还有单身……”顾倾之差点说成单身狗,见白瑶瞧她一眼,立马闭嘴。
“嫂子。”白瑶露出可怜的表情,上前拉着她的手,“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
“哎,其实找你哥说不定结果更好。”顾倾之无奈给着建议。
她怎么感觉出现感情问题,都喜欢来找她。
明明白修然更聪明,找他帮忙肯定事半功倍。
提到白修然,南君跟白瑶同时瞪顾倾之一眼,瞪的她莫名其妙。
“你以为谁都是你。”南君摇头。
如果是关于顾倾之的事,别说开口,未开口前,都替她办妥。
但是关于别人的私事,他不会过多参与。
白瑶又不是没有找过他,一来公事繁忙,整日找不到人影,二来,白修然也跟她说过,如果想抓住幸福,就要自己去面对眼前的困难。
他三叔白乐正是怎么都不会允许,白瑶嫁给顾大。
自古讲究门当户对,这是很多人根深蒂固的观点。
连顾大自己都明白,过不去心中的坎,让别人怎么帮?
白瑶也生气质问过,如果嫂子当初身份卑微,家里反对,你还会娶吗?
“娶,只要是她,不管什么身份我都会娶。”白修然说的果断。
他哪管别人的反对,总归是他要娶,谁都阻止不了。
“那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感情讲究两情相悦,他想娶你吗?”白修然一针见血的问着白瑶哑口无言。
这是最让人郁闷的地方,顾大就是一个闷葫芦,不管什么都放在心里,她还真不知道,顾大是怎么想她的。
“嫂子,我爹想再为我说一门亲事,可是我除了他,谁都不想嫁,如果嫁的人不是他,我宁愿去庙里当尼姑。”白瑶神情透着失落。
这算是她被休的第五个年头,不是没人上门再说媒,只是她不想嫁给别人。
为此事,她爹训过她,也罚过她。
如果不是白修然跟顾倾之护着,只怕她早就坚持不住。
很多人也私下说着她的闲话,连她娘都很少跟一些交好的夫人们见面,毕竟有时候,会说到她的问题上,很尴尬。
顾倾之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不得有人这样,脑子一热,就拍下胸脯,“放心吧,我绝对今年让顾大娶你。”
“真的?”白瑶眼睛一亮。
顾倾之点头,还准备再安慰两句,就见着白瑶轻快的放下她的手,朝着屋内走去,嘴里还叫着白晨曦的名字,想去逗他。
“我咋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了?”顾倾之偏着头问南君。
眼前的人纤手拍拍她,给出一个就是算计你的眼神,转身也进屋。
皇宫内。
白修然拿着最近呈上来的奏折,“圣上,这是迁城传来的消息,虎牙山一代的山匪算是彻底灭绝,迁城的县令刘东亮是个人才……”
赵弘文表面镇定的听着白修然在下面说着,大脑却是放空状态。
白修然果然是个记仇的主,他也是一片好意啊,赶在成亲当日,特意赐封顾倾之为一品夫人,也算是双喜临门吧。
结果这位为还他这份心意,这几年老是有事没事谈着公务,尽心尽力的来‘报答’他。
有时候借着谈公事缘由,连夜都要打扰他。
他也是有夜生活的好吧。
不过陈飞腾曾说过实话,圣上,您完全可以等着第二日赐封,偏偏赶在人家洞房打扰,这不是想看看白丞相吃瘪的情景嘛。
据说,顾倾之接到圣旨后,喜滋滋的看半宿,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个新郎官。
“爱卿啊。”赵弘文终于开口,“你要是以后没什么大事,能不能晚上不要打扰朕。”
“圣上说笑,事关天罗的事,怎么可能有大小事之分。”他说的道貌岸然。
赵弘文知道耍嘴皮,自己是说不过他。
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每次顾倾之回娘家说要单独住几天,或者外出玩几天,只要把白修然丢在丞相府上,这位闲下来,就会来折腾他。
顾倾之一回去,啧,想找他都困难,天大地大,陪媳妇最大。
“爱卿啊,朕昨日接到来信,说是东悦王新的一子,为表两国之好,朕打算派一特使送去贺礼,顺便谈谈两国的边境贸易,也算是为边境的百姓做一件好事。”
白修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面无表情,不发表意见。
“哈哈,那个,朕觉得爱卿是个合适的人选,一来你们也相熟,二来你去谈,朕也放心。”赵弘文硬着头皮说道。
别说,他这位丞相只要沉默不已,他心里都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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