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白乐天的声音给了她希望,又或者刚才的催吐起了作用,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气力好像恢复了,试着抬手,猛抽过去,周瑞光脸上居然被生生留下了一片红印子。
“呀,你敢打我?”他又惊又怒,想要还手,却被白乐天抓住手臂,一个反绑向前推,摔在地上做狗吃屎状。
周瑞光骂骂咧咧站起来,“你想死啊,你敢动我。白乐天,你以为你这是在哪里?”
白乐天狂傲道:“你以为你在哪里?想要动我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找死。你听懂了?”
“你们这种商人,毫无信用,又想钓大鱼,又不肯舍得鱼饵。你还想贷款,作梦。”
白乐天揪住他衣服,恶狠狠问道:“什么信用?谁是鱼饵!”
“切,不是你们自己设下这个陷阱引我来的,现在装什么清高,真是够毒的招。”
白乐天看乔姗姗的样子,知道她哪里不对劲,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了。
“谁告诉你乔秘书是鱼饵的。”白乐天压制着怒气。
“你们的吴小姐,呵呵。白乐天,你等我的律师信!”
周瑞光皮笑肉不笑道。
“请便。不过周先生今天干的事情,也够你在在牢里住段日子了。你要发律师信,我乐意奉陪,看看我们谁的下场更惨。”
“你是不是有病,她不过是个秘书,不过是个小蜜,为了她,你不想要你公司的生意往海外扩张了吗。”
周瑞光硬的不行,想来软的。
看来他还对乔姗姗不死心,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毫无掩饰地打她的注意。
白乐天掐住周瑞光的脖子,一直将他叉出房间。
乔姗姗听到那人语无伦次的叫骂渐渐远去,知道危险终于全都过去了。
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全恢复,但是慢慢可以坐起来。
白乐天回到房间,看见她衣衫不整,两眼通红,心里发痛。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帝,此时竟然有些后怕,万一让那个禽兽得逞,他可能会责怪自己一辈子,不该带她来香港。
他做到乔姗姗身边,替她把衣服扣子扣好。
伸手帮她把凌乱的头发勾到耳后。可是乔姗姗却厌恶地转过头。
如果她有力气,现在就会立马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间酒店。
可惜她没有,只能瞪着白乐天来表达她的恨意。
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然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这个事情,我会查明白。你刚才是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白乐天问她。
“并不用查,刚才安娜来我房间,带了一瓶她的好酒。”乔姗姗吃力回答道。
白乐天凝眉,陷入沉思,又在房间里张望一番,“酒呢。”
“她会这么笨,留下罪证吗。但是我刚才明明非常好,就是喝了她的酒,然后就晕得厉害。”乔姗姗歇口气继续道:“我不会冤枉她。”
“你要不要去医院。”白乐天见她还是喘着大气。
“不用。”她摆手,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来,往床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