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男人轻笑。
“会的、会的,没有了他,我像具尸体一样过日子,杨玲、杨玲也这样说,额……”
后来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大床很舒服,旁边的男人很温暖,我搂着他,突然觉得很心安,睡得很死。
第二天,不知道怎地,突然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房间很熟悉,是我自己的!
一掀被子。
我忍不住的尖叫!
旁边有个男人!
“你谁啊你,你干嘛躺我床~上!”我一脚揣了过去。
哟的一声,旁边的男人直接滚了下去,再爬起来时,睡眼惺忪的在床边露出半个脑袋,浓眉的眉,如星的眸,不悦的眼神,化了灰我也认得出来!
“陆雨泽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在我房间!”我持续的尖叫,抓着被单跳下床~上。
陆雨泽搓~着眉心爬回床~上,他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件遮丑的布料!
“你……你……”我指着他,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告诉我,我昨晚跟他,奋战了绝对不下三次。
陆雨泽抓了抓略显凌~乱的短发,“不是我,难道你想是李远风!”
“你怎么进来的,你这混蛋!”李远风怎么会放他进来,何况,他昨天也喝醉了,怎么知道开门。
陆雨泽拿过一旁的烟,点了一根,特大~爷的瞅着我,“我爬阳台进来的?”
“这是顶楼,你当我傻啊!”十几层的顶楼,他爬阳台?他是蜘蛛人?
“你管我啊,反正我昨晚已经把你睡了,你还是我的人。”他很是得意,“根据不成文的规定,分局后又同房的,就不存在分居两年自动离婚的说法,你昨晚那么主动,连我都差点扛不住。”
卧~槽,他好不要脸!
“臭不要脸。”我捡起地上的鞋子,冲着他的脸扔了过去,“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他侧头避过攻击,淡定的回:“阿风欢迎我就行,我已经决定,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我:……
这厮是不是傻。
我应该叫他陆混蛋,而不是大雨。
“你搬进来,我就搬出去。”我想叉着腰,学泼妇骂街,可身上光溜溜的,只能拽着被单,害我一点气势都没有,气场弱爆了。
“你搬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陆雨泽是赖上我了。
我没想过,他会这么有耐性的,明明昨天还这么暴躁,一副恨不得讲我煎皮拆骨的样子,今天却死皮赖脸的黏着我。
果然,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你永远不知道对方在什么场合,用那一面来面对你。
我懒得管他,拿了衣服冲进洗手间,门都没来得及关上,他就窜了进来。
我惊呆了!
“一起洗。”他顺手关了门,一点都没有羞耻心,直接开了莲蓬头,站在下面冲水。
热水飞洒,他的身上瞬间冒出腾腾热气,完美的身形像一具独具匠心的人像雕塑,看得我耳红心跳。
手里的衣服掉到地上我都不知道,我的手心被指甲掐的生痛,身子颤栗着,牙齿几乎都要咬碎。
他这分明在使用美男计啊。
可该死的,我偏偏就是好这一口,心心念念的想着的身材跟手~感,也只能在他身上摸的出来。
人的手大概都会有自己的记忆,而这种记忆统称为,手~感。
手的感觉,靠的是触摸,有些东西,能一试难忘,有些东西,拿起,就不肯放下。
我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心头爱,而他,就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心头爱,没有之一。
“被发呆,过来我帮你擦背。”他勾引这我。
我站着没动,身子还是颤抖的厉害。
陆雨泽干脆拿着莲蓬头,直接往我身上喷,我终于反应过来,大叫着东躲西藏的。
浴~室就那么一点地方,我能逃到哪里去,不到几秒钟,我手里的被单也掉到地上变成一团。
陆雨泽将我拉过去,赤果的肌肤一下就贴到一块,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猛烈的跳。
他的身子像个电烙铁,烫的吓人,一直看着我,就这么,面对面的看着。
莲蓬头掉在地上,热水从下往上喷着,像个小型喷泉,蒸汽迷蒙了双眼,我只觉得眼睛刺痛,脸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他亲了我一下,我别过脸,他就亲在我的脸颊上,我怒瞪他,他又亲我的嘴,我挡住了,他却亲在锁骨上。
“小鱼,我想你。”他咬着我的耳朵说话,一路的往下亲。
“你弄一身的口水了!”我特嫌弃,捡起地上的莲蓬头,对着他的脸猛喷。
他笑着躲开,又来抓我,就是要亲我,还对我咸猪手,我就用莲蓬头敲他,又被他抢过去扔到地上。
这场打闹持续了好一会,最后我被他抓~住了,四目相对几秒后,我们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