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望着她面色变化,听着她在他耳边咬唇呻.吟着,脸色沉了下来。
“我……”
顾之惜已经感觉到腿间一股股热流正涌出来,急切的喘息声让她感到羞愧,她溢满眼眶的泪水拼命往下砸,转身去开门。
她惊恐的发现,有人在外面上了锁,她使劲的拍着门,大声的喊。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开门好不好?帮我开开门?”
声音愈来愈小,眼泪汗水粘在头发上混合在绝望的脸蛋上,骨头像是酥了一般瘫坐在地板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前一秒还亲切的关心她,后一秒就对她下了药扔在了大伯的床上。
她是什么?只是顾家用来换取利益的狗吗?
席连佑愠怒叠加在眉心,他看着正在自残强忍欲望的女人,心尖冒着酸涩的心疼,他长腿一迈,握住她的双手,欺唇而下,不容她拒绝的吻住她。
“唔唔……不要……”
顾之惜尚留着一丝清明,口腔里弥漫着男人淡淡薄荷味的味道,她正无力的推开他,泪水因害怕淌了一脸变得黏糊糊的,也蹭在了男人俊美的脸上。
男人丝毫不介意,霸道而温柔的薄唇围着她的唇一圈又一圈,像是上了瘾,实在抵不住她可口的诱惑,滑润的舌头顺势探了进去。
好香,她更像是一块美味的点心正等着他去开启去品尝。
“惜惜,我不忍心见你泡冷水澡”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一路往下吻,其上她小巧漂亮的耳骨,情.欲低哑的嗓音喃喃在那道。
顾之惜在性.事上是个白痴,加上强烈药效的催促下,已经倒在男人怀里被迷的七荤八素,但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她痛苦又愉悦的半瞌着眼睛,吻得红肿的唇偶尔发出娇.吟,偶尔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不……不……住手……”
明明她才是那个被下药的人,怎么一沾上她,他像是被灌了春.药一般。
他抱起瘦弱的她,温柔放在大床上,凌乱的乌发洒在洁白的床单上,殷红的小脸皱巴巴的,不断弓起的身子,无不牵引着他涨疼的某处。
他控制着力度,压在她的身上,忍不住又吻上她的唇。
“我会对你负责的,嗯?”
他的声音太过诱人,最后一声颤抖的音节又似在故意激起她浑身的敏感。
越来越多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房,尤其是在男人硬硬的某处抵在她那里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顾之惜迷乱的睁着布满液体的眼,无助的望着房顶,贝齿还在咬着下嘴唇,为了是让自己不要再发出任人蹂躏的声音。
“惜惜,别咬,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男人布着薄茧的手指游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充红的墨色眼瞳紧紧盯着撕碎衣服,展现在他眼前姣好完美的少女胴体。
“…席连佑……别……”顾之惜唔鸣的看着神情似狼的男人赤.裸裸的从头到脚的打量她,羞得使出最后一缕力气,抬着脚就要踹他。
再强的定力也敌不过药物的药效,顾之惜只要一想到他,身体便敏感一分,欲望便加重一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小声抽泣起来。
“惜惜,你知道我多么不想从你口中说出大伯两个字吗?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叫我阿佑~”
顾之惜隐约的印象只留在席连佑最后的呢喃里,脑海里加大‘男人’这个字眼,便如心口有一根针狠狠的扎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像是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没有依靠没有岸靠,只能依附在小的如一片落叶般大小的船只,穿过波涛汹涌的海浪。
只记得这个男人在她情深时抵死纠缠的要求,“阿佑,叫我阿佑,惜惜……宝宝……”
一切疯狂的律动,充斥着她整个神经。
最后,当窗帘外露出鱼肚白的天色时,男人从浴室里抱回她,倒在她身侧,怜爱的吻了吻她的发鬓,温柔至极的道。
“睡吧~我不打扰你~”
顾之惜像是解脱了,终于闭上了重如千斤的眼皮,安然的沉睡在他身旁。
浅淡的呼吸轻轻的在他耳畔响起,他半卧在床头上,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着属于他虔诚的痕迹,眸子幽深,又贴在她唇上吻了吻。
没得到她之前,即使知道她有多可口,也没有像现在饥不择食,她像是一朵罂粟花品上一口便再也戒不掉。
席连佑微叹了一口气,替她掩好了被子,起身走到窗前,路灯的映照下胸膛上赫然有几道暧昧的手指印。
他推开窗户,淡淡的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