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刚是他在亲自己,这一张脸红的像是抹了腮红似得。
“你,怎么会会....亲我..”
顾之惜用手护着腮帮软糯很小声的问道,她都确定他能不能听到。
“恩?我需要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
他是听到了,然后这个回答听着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用什么办法不行,这可是她的初吻,她以后还要留给阿泽的!
顾之惜撅着小嘴,眼睛里忍耐着经历过生死的余惊,她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顾泽的身上,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接受她,就不会发生她求救席连佑的事情,也不会做起莫莹的助理,更不会发生差点死掉的意外事故。
这么想想真的好委屈,她捂着面颊顾着旁边有人而不敢放声大哭。
席连佑湛湛深沉的黑眸里凝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面上的表情变化,幽幽的闪过一抹异样,他捉住她满是伤疤的手腕,移开。
慢斯条理的开腔。
“即使眼泪有消毒的功效,你这么消耗体力不是明智的选择。”
顾之惜将脸从手臂里抬起来,她眼窝都是红的,不雅的哽咽一声,长久保持这个坐姿的她太累了,却忘了脚上还有伤,弯曲双腿时,牵动了扭伤,痛的她鼻梁一阵酸疼呲着牙倒吸凉气。
倏地,她看到形象宛如天神尊贵的席连佑很小心的抬起她的脚,掀开她的裤脚,印在眼帘的是一片红肿的脚腕,看着就很疼。
席连佑屈尊替她脱掉鞋子,露出小黄人图案的袜子。
顾之惜吓得直往后缩身子,除了阿泽,还没有其他异性这么私密的看过她这个位置,古代的时候,被男人看到了可是要非他不嫁的,她启着不利索的嘴巴道,窘的脸更红了。
“你你干什么啊?”
“骨头错位了,需要接回去。”
席连佑不疾不徐的道,像是没注意到她的窘迫。
顾之惜当然知道,要接骨的,他难道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吗?
“我觉得还是回医院比较好。”
顾之惜算是委婉的拒绝了他,尤其她的脚还搭在席连佑看起来很高端的定制衣服上,她看向他垂眸慵散的盯在她肿的像猪蹄的脚,有点无地自容啊。
席连佑眉骨微挑,嗓音低哑语气温淡。
“惜惜,你是在怀疑我什么?”
顾之惜连忙摆手,她明白像他这种男人是禁不起别人一句怀疑的,这是对他精神上的侮辱。
她用手慢慢移走自己的脚,舔声一字一句很认真的道。
“我觉得像大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是不能够沾上人间女子的臭脚的。”
席连佑被她的形容词逗乐了,在她看不到的眼底蒙着浅浅的笑意。
顾之惜见男人没有说话,有点突显的尴尬,脚上传来阵阵刺痛勾起她的注意!只见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掌,反复摸在她的脚踝处,怪不得人常说赏心悦目,就算她不是手控,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手让她产生了嫉妒。
“忍着点,会疼。”
席连佑话音刚落,顾之惜还沉浸在他的美色里,只隐隐听到‘咔吧’一声,她原本有些痴迷之色的小脸飞快的转换成苦瓜脸,紧紧咬着下唇,脑海里闪过一个词——‘美色误人’
“痛,很痛。”
她满是伤痕的脸蛋配上可怜兮兮的模样,饶是再心硬的人也会被怜惜欺满,席连佑俊美的轮廓勾勒出似有若无的温意,闯进她的眼底颇有点颠倒众生的魅力。
“到医院也是照样痛,长痛不如短痛,委屈点能换来你的舒服点!”
顾之惜绷着脸,趁着劲动了动腿,果然没那么疼了,这才缓和了些脸色,偷偷瞄了他一眼被抓包,咳了几声。
“为什么每次丢脸的事都被你看到?”
“是你为什么每次撞到的都是我?我也很想知道。”席连佑无奈低嗤。
“说的也是,这种事本来就没办法解释。”她撇了撇嘴角,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把脑门随即问道。“大伯,你什么时候来F城的,又是如何神通广大知道我掉在这的?”
席连佑稍稍皱着眉,她拍脑门至于用那么大劲吗?没摔成脑震荡都被她拍成了脑震荡,没忘了她的疑问他淡淡回答的很笼统。
“F城有个项目需要我亲自走一趟,路过这儿。”
“哦,这么看来大伯注定是我生命中的贵人,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感谢大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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