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分什么好歹了,只是觉得这两个小孩儿好生的气人,便更是要上手作打。
只听得江山冷冷的问道:“当真是砸坏了你赔,打不死算你的?”邓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是也没由得他细想,只是答道:“哼,那是当然,你们只管受打便是。”江山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如此正好!来,你给他点厉害瞧瞧!”江山对江恒笑道,这笑可不是让人如沐春风了,反倒是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遭,冻得江恒打了个冷颤。他只是笑道:“好,那我就替江山妹,弟弟教训一下他!”说罢,便呼啦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就拽住了他的腕子。
他又把包袱给了江山:“且给我挑一柄法杖便是。”那个邓楚,直觉这少年蛮力极大,扣住他的手腕,他没有丝毫动弹的机会。但是到底是老江湖,腿上用力,打在了江恒的下盘。江恒闷哼一声,这人是暗暗带了灵力来的,虽然不至于是十分难受,但是却也不那么好受,他登时也怒了。只是也腿上用力,双手狠狠地抓住他的腕子,死命一踹!正好踢在他的肚子上,那邓二秃的脸登时白了。
江山抿了口茶,只是道:“你那么暴力做什么,快别把人给弄死了,多让他尝尝那些好玩的!”江恒会意,嘴角一笑,一手抓过江山撂过来的法杖,另一只手上用灵力使劲一推!那邓二秃直觉身上受力,离了他的手,像远处撞去。直觉腰上一顿,不知是装着哪边的桌子椅子的,竟一时起不来了。
那个掌柜的一脸憋屈的看向江山,却见江山气定神闲的:“不必理会,这位邓二秃不是说了嘛,坏了伤了全包他身上便是,你向他讨,别找小爷我!”那个掌柜的现在可才知道这二位是个厉害角色了,这个邓二秃一起手,竟然都没有讨到好处。
那个邓二秃是平时养尊处优久了,许久都不曾动用过灵力了,手法什么都生疏了,这冷不防的被江恒制住了。但是其实他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只等他缓过去,才能去使。只见那邓二秃躺在那一堆桌子椅子的碎木堆里,盘子碗儿都碎了一地,乒乒乓乓的,他在那堆里,好不狼狈,身上的那一件好料子的衣服也被那菜汤菜叶儿的给漫住了。头上的那顶帽子却不知什么时候给晃掉了,露出个秃瓢来,一个脑袋瓜上就那么几根疏疏落落的头发,扎成了个小辫儿垂在脑后,一点也没有人家那些公子们玉簪挽发的气质。
他缓了约有几个弹指,直觉好了一些,那人也没再动作,他只是嘴里念着:“小王八羔子!”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却不曾想,这才一站起来,只觉得前方气息烧灼,又吓得跌坐在地上。以江山的视角看,江恒不过是使了一个极简单阵符,只是那邓二秃没看见罢了。其他那些人突然噤声。这,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小公子用的是阵符,单凭那一张黄符就可以断定,那是个阵符师了。大家都在暗笑那邓二秃今日是踢到铁板了,这江家,可是他们一个楚家可以比拟的?
只见那邓二秃往地上一坐,也觉得是火烧屁股,腾的站了起来。也不知那个小孩子是使得什么歪门邪术,竟让他坐立难安。江恒可是故意给他穿小鞋来着,明明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他却做的窄二分短二分,让他站着坐着都十分难受。那个邓二秃被那烧了几次,倒也觉得精明了,屈着腿,弓着腰,叫骂道:“你这趁人不备算什么好东西,还不把你爷爷我放出来,我们好比试比试!”江山冷哼一声,手上结印,江恒那牢笼就解开了,江山大步迈开,提了那人出去,邓二秃竟然一时也挣脱不了,全凭江山给拉着走。
等他还没反应过来,直觉脚下一空,人竟然都到了半空中,然后被人掷到了瓦片上。他一阵腰酸腿疼。等他反应过来,迎面站了一个不及一米五的小少年,黑发玉冠,手持长剑,虽然人小,但是浑身一股煞气。“歇够了没?”江山开口问话,倒像是那天上的谪仙下来,质问凡人来的。
那馆子里的众人,都堪堪的追出来看了,一个个的天也不聊了,饭也不吃了。外面那些正在传着洛川家辛密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只管出了棚子去看,那少年对面哭天抢地的,竟然是那邓二秃!
“呸,这邓二秃也有今天!”开始有那些本就不服他的人落井下石了。说话的人少,看的人多。还有些人呼朋引伴的,把那些原本还不知道的人叫过来看着,那个邓二秃暗叫丢脸,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也只能是使出看家本事来。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差点闪到腰,但是却暗暗忍下。
“你给老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也不使什么灵器了,只是双手结印,口里念诀,目光淬毒的瞪着江山,恨不得把江山给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给丢在油锅里炸咯。但是江山却不以为然,负手而立,一副孤傲的样子。她的齐天剑,就乖乖的悬浮在她的身侧,任人一看,就知道此剑是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