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身份特殊的留学生,何言跟随学生会的成员,来到学校的第一时间,就受到了医学部部长的接见。
东京大学的医学部跟华夏大学里的院系一样,而他们的部长,也就相当于华夏大学里的院长。
这位部长的名字叫做山田大介。
何言刚一听到山田这个姓氏的时候,就不由得看向了身边那个把他带到部长办公室的学生会主席,山田翔太。
似是感受到何言的目光,性格沉稳却又不失活泼的山田翔太笑道:“你猜的没错,这位山田部长正是家父。”
何言听到肯定的答案,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黑暗啊,江州中医药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也是院长的亲戚,跟这对山田父子有简直如出一辙啊。难道学生会主席就不能让别的同学来做?必须是学校领导的亲戚才行?
事实上,是何言想多了。也怪他运气好,连续两次都遇到了这种情况,他是没见到燕京中医药大学的学生会主席,那个学生会主席可是能者任之,不是随随便便靠关系走后门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东京大学也是如此,山田翔太能当上学生会会长,完全是凭借他的个人能力,与他身为部长的父亲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其实这也能理解,在华夏也有这样的现象,老师家的孩子通常学习都好,领导家的孩子通常能力都强,商人的孩子也都会做生意。
这是孩子受到家长的熏陶,耳濡目染的结果。当然,也有一些个别的孩子,没能继承父母优点,成为社会蛀虫的人。凡事都有个例外,就连天上的星星都能掉下来呢。
“何言同学,其实我这次请你来,是想麻烦你一件事。”山田大介郑重的说道。
“力所能及的话,乐意之至。”何言点头道。
“你在米国治疗渐冻症患者的事情我们都有所了解,但详细的过程,却碍于米国医学会的保密,导致我们无法了解。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校内做一次学术讲座。”山田大介缓缓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何言面前,微微鞠躬,道:“拜托了!”
“拜托了!”山田翔太也跟着一并鞠躬。
“你年纪比我大,地位比我高,鞠躬不合适。”何言急忙将山田大介身体扶正,问道:“我只是一名学生,在医学界没有任何头衔,做讲座这种事情,真的合适么?”
“头衔固然重要,但你的成就超越了一切。渐冻症可是世界五大绝症之一,即便是现在都找不到患病原因的疾病,而你却能把这种疾病治好,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有足够的资格开讲座,那我觉得,最起码在医学界里,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了。”山田大介解释道。
“东京大学医学部学的可是西医,我用的是中医的方法,恐怕我说的没人能听懂。”何言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虽然都是医学,但中医跟西医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让何言给学习西医的人讲中医,就相当于给文科生讲相对论,给理科生讲戊戌变法一样,那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不过最后,何言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都同意了来留学,就总要为人家做点事情。他在东京大学上学期间,校内的一切开销都是由学校提供的,这要是在不干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当然,校外的消费学校就不管了,不然的话,何言每天都跑去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潇洒一番,学校哪能受得了?就算受得了,学校也丢不起这人不是。
至于讲座的事情,何言倒没什么心里压力,山田大介说他只需要在讲座上给同学重复一遍他的医学理念就好了。
…………
离开了部长办公室之后,山田翔太便带着何言来到了他所在班级的自习室。从下飞机到去见山田部长,然后回寝室安顿,再到现在,外面已经天黑了。
跟华夏的大学一样,大学的教授是不管班级内部事情的,他们只负责授课。学生每次上课的教室也都不一样,只有晚自习的教室,是每个班级的固定教室,也只有这个教室才能成为讨论班级内部事宜的会议室。
山田翔太作为一名帅哥,又是学生会会长,自然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而跟在他身后的何言,自然受到了同学们的瞩目。
东京大学虽然是一所精英学校,能在这就读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但这毕竟也只是一所大学,这里上学的人还都只是学生,没有上升到专业人才,所以即便何言在医学界取得了那样高的成绩,却依旧没能被这些同学所知晓。
何言登上过报纸的头条,但他的头条对于这些青春刚好的同学来说显然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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