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门帮他爷爷送东西,不想竟给那小张飞给撞上了,这不是,自打那以后,这耿家的丫头就被小张飞给惦记上了!上门提了几次亲,可是那耿家人一直不肯松口,没想到,他竟是又想出了这等法子。”
看到两位老人无奈的样子,苏惜月也是感觉到了一些愤怒,这跟明抢有什么分别?什么样儿的衣裳竟然是值了五百两?就算是瑞王的一袭黑色的玉绣华锦,怕也是值不了五百两银子一件儿吧?要知道,普通的锦锻制成的衣裳,也才不过十几两银子。那位小张飞的衣裳,难不成比瑞王的还要金贵?
苏惜月看向苏挚的目光中,含了一丝的祈求,显然是希望哥哥能出手相助了。
苏挚想了想,吩咐了苏青几句,看着苏青出去了,才道,“能帮一次,帮不了一辈子呀!即便是那耿家的小姐出嫁了,怕是也难以打消了这位小张飞的恶念呢。”
此时,两位老人家已是离开去给别的客人续茶了。苏惜月摇摇头,“不过才是一个七品县令,便已是如此目无法纪了吗?我却是不信的!这山西又不是只有一个威县,他上面还有知府和太史等高官呢。他如何能有这样大的胆子?”
苏挚想了想,抬眸看她,“这个张县令,应该是山西轻骑都尉张亭的远方堂弟,所以,这才有恃无恐吧!”
苏惜月何等聪明,明眸一转,脑子一动,便明白了,声音压低了些,“原来,哥哥果真是带了任务来的。”
苏挚的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轻笑了一声,“好了,走吧。现在这样,怕是你也没有那个心情再去逛逛了,不如就直接回客栈,正好咱们也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才能帮那耿家小姐,彻底地摆脱掉这个小张飞。”
苏惜月点点头,二人并肩出了茶铺,往回返了。只是,走出去没几步,苏惜月便回头看了一眼好茶铺,眸光略带些暗沉。
却说他二人刚走没多久,这边儿小张飞就被气的不轻了!没想到竟然是有人借了五百两银子给那耿老汉,而且还直言,既然是赔了银子,那衣裳是不是就得归他了?
小张飞是什么人?那可是这里的一霸!如何肯当众宽衣?那岂不是太丢脸了?可是一扭头,见早已围上了不少的百姓。
也不知是谁起了头儿,叫嚷着要让他脱了那衣裳!小张飞一怒,原想着让人将那苏青给毒打一顿,可是他这次倒是没有冲动!看出了这个苏青虽然是一身随从的打扮,可是那布料,可是极好的!这随从能穿成这样的人,其主子,想必是大有来头的!
小张飞的面皮抽了抽,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兄台客气了。刚才不过就是与这位老人家开个玩笑罢了。哪能当真呢?不知这位兄台,是哪里人氏?我小张飞自问在这里待了几年,可是未曾见过兄台呀!”
苏青对于他的反应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略有些吃惊罢了,很快就反应过来,心底对小张飞满是不屑,不过面上,却是平静冷淡,“既然是与老人家开玩笑的,那不知,这位老人家是否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