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臻听闻穆清萧的话,脸色一变:“穆女士,请问什么叫这种女人?我们都敬重您是金先生的母亲,但是您也不能这般出言伤人!”
“你们……你们……”穆清萧从不知道靳廷森身边的人竟是这个样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伍妙音不是一个吃暗亏的人,不像顾小西那么能忍,又刺激她:“靳太太,要骂的话一定要骂出来,不然憋久了容易内虚,到时候说不定那天就病变,回天无力了。”
“你——”穆清萧觉得自己的修养耗尽,冲过去就要打伍妙音。
“穆女士,请自重!”时臻一下子拦在了伍妙音身前,抓住了穆清萧的手。
穆清萧见两人一唱一和是有意在羞辱自己,气得快要抓狂,偏偏又奈何不得,只能干瞪眼。
伍妙音却一脸愉悦:“您现在尝到被人肆意欺辱的味道了吧,当初的顾小西可是比您更能忍呢!”
“顾小西!”穆清萧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疯了:“你们是她什么人!是不是她叫你们来报复我的!”
伍妙音走进她,清艳的脸上冷霜阵阵:“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只是我这个人素来喜欢打抱不平,想要帮她出气而已。当初如果不是你不管自己的孩子,靳廷森今天肯定不会是这样。当初如果不是你擅自为他找了顾小西,他们也不会是今天的样子。当初如果不是你一直从中作梗,倚老卖老,如今的靳廷森也不会躺在手术室。靳太太,您最好好好想想,您是否有资格成为别人的母亲!”
当初的靳廷森是经历了怎样的裂痛与毁灭才有今天的刚毅果决,当初的顾小西又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绝望与焚心才会有今天的销声匿迹。
她在母亲这个职位上不称职,在婆婆的角色上不仁慈,一步步将自己的儿子与儿媳逼得反目,还将继子与亲子逼得一死一伤,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才能做到!
穆清萧听闻她的责骂,一口气更在喉间,上下不得。
“小时臻,不要一直握着她,免得脏了手。”
时臻听话的松开,走到伍妙音身旁,如果不是忍无可忍,伍妙音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这般疾言厉色。
穆清萧气得呼吸不畅,双眼仿佛淬了火,直直的烧着伍妙音。
伍妙音却不当一回事,当初她从不言穆清萧的好坏,也不管他们之间的矛盾,可是这一次她忍不了。如今给靳廷森吃的药已经失去了效果,而穆清萧还在步步紧逼他,她忍不住了。
时臻伸手拍着她的肩,安抚着她过激的情绪。
伍妙音这才缓和了脸色。
这时,一直门扉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疾步走了出来,取下口罩时,脸上尽是疲倦之色。
穆清萧本是要破口大骂的,现在也不得不忍住,急急迎上去:“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伍妙音与时臻也快步凑了过去。
“病人酗酒,肝功能受损。加上长期精神紧绷与失眠,现在抵抗力很弱,各种体征也偏低。虽然现在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却需要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静养,否则很容易猝死。”
“什么!”穆清萧险些没站住:“猝死!”
伍妙音对于这个结果也很震惊,她知道靳廷森肯定是夜不能寐,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糟蹋自己。
时臻悄然拉住伍妙音,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那医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还能醒过来吗?”穆清萧焦急的问。
“醒来是可以的,但是时间不好说。而且病人醒来之后绝对不能大悲大喜,否则受损的身体就难以恢复到正常状态了。切记,绝对不能再酗酒。”医生严肃叮咛。
“好,我会注意的,我一定不会再让他喝酒了。”穆清萧点头。
医生这才走开。
很快,靳廷森一脸惨白被推了出来,送入了八楼的加护病房。
穆清萧急急尾随。
时臻本欲跟上,却被伍妙音拦住。
“怎么了?我们不上去看看吗?”时臻疑惑的望着伍妙音。
“不是。”伍妙音摇头:“我们先不要上去,今晚他肯定不会醒的。你先回家,将靳廷森没有处理完的事情整理一下,明天送到医院来。对外的话,绝口不提他病倒的事,就说他出差了。”
时臻点头,就算伍妙音不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随即又问:“那你呢?你要守在这里吗?这里安全吗?”
伍妙音听闻他的担忧,不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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