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离开。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随他离开被他当做质子虽然危险,却比留在皇宫要好。
生性多疑是帝王的天性,如果先帝真的相信了这些传言,再加上其他皇妃和皇子的推波助澜,那么墨昶可能只有死路一条。相反跟着他离开的话,皇家为了颜面也一定会倾力将墨昶救出去。救出去再弄死也不迟!
皇家救墨昶,为颜面。
萧仲不杀他,为保命!
双方对持之中,反而给了墨昶生存的机会。也就在那个时间,墨昶夺了他虎符,悄然失踪了!
所以,这一切,虽祸从他起。但,他或许才是被元墨算计最惨的那个。
“你们干什么,别碰我!”
听到声音,萧仲转眸,看萧凝被一个精壮的护卫推了过来。
偷偷尾随,强硬跟他躲避至此的萧凝。现在落到同他一样的境地,该怎么说呢?
萧凝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萧仲是机关算尽,最后却掉进自己挖好的坑。
不得不说,他们真是父女,都是满腹心机,最后落得一败涂地。
“萧小姐不是一直嚷着要见你父亲吗?他就在这里,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护卫说完,转身走人。
萧凝抿嘴,嫌恶的抬手拍了拍刚被护卫碰到的地方,好似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随着在萧仲对面坐下,看着他,压低声音,紧声道,“爹爹,刚刚那个人是谁?就是他暗算了我们吗?”
萧仲闭上眼睛,没说话。没心情跟她解释各种过往,那会让他再次认识到自己有多蠢!
萧凝皱眉,低声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人。”
闻言,萧仲瞬时睁开眼睛,“你见过他?什么时候?”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这个人的背影真的好熟悉。”萧凝看着萧仲道,“就跟上次楚飞一起来的元公子很像!”
听言,萧仲眉心一跳。元公子?元墨!
【不知道为何,那个叫元墨的人让我很不舒服。】
陡然想到萧易曾说过的话,现在再听萧凝这么说,萧仲脸色变来变去,所以,墨昶曾就在他眼皮底下晃悠吗?
这认知出,萧仲几欲吐血!
元墨走出地下皇宫,元通迎上来,“主子!”
“看着他们。还有,裴戎若是寻到这里,你跟他说明一切。”说完,元墨飞身离开,眨眼既消失在视线外。
元通看此,心里腹诽:主子这么急着赶回去,不会是在担心江小芽发觉什么吧?
猜疑出,元通感觉怪异,主子这担心是不是毫无道理?江小芽就是察觉了又如何?王爷是不是忘了,他是主子,江小芽就一奴婢,直白的说他们就是猫与老鼠的关系,而江小芽就是一老鼠。
所以,就算是知道主子外出了,她还能训主子一通不成?
“哥哥,洪叔说过要你静养不许你乱动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元墨从外回来,刚进门,江小芽劈头盖脸就对着他来了这么一句话,这算是被训吗?
在元墨看来,是!
“不要给我没大没小的。”说着,摸索着椅子坐下。
“元公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太好了。你妹妹刚醒来,看到你不见了,可是担心坏了。”洪成拎着药进来不由开口道。
元墨听到眉头动了动,担心他?应该是担心他带着她的银钱跑了吧!
想到江小芽竟然将钱藏到他鞋底,元墨就觉得很是无语,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现在萧城不安宁,你身体不舒服,眼睛还不方便,一个人出门太不安全了。”
“让洪叔跟着操心。”江小芽客气着,伸手拿过洪成手里的药,“我先去把药煎了。”
江小芽走出去,洪成在元墨身边坐下,倒一杯水递给他,语重心长道,“小芽这孩子是真不错,你有这么个妹妹也是福气。你们的爹娘若地下有知,也会安心的。”
元墨听到,点头,心里本无感觉。但……爹娘?!
当这字眼入耳,元墨嘴角抽了抽,脸上表情变得怪异起来。
“元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吗?没有!他只是忽然想起,江小芽曾对着裴戎喊过爹。而现在又对着他喊哥,如此一来……
元墨嘴角垂下,这该死的关系。
“小芽妹妹,这颗糖给你吃。”
“谢谢牛哥哥。”
“好吃吗?”
“嗯,很甜。”
听到后面院子传来的对话声,元墨眼睛微眯,遥记得她曾对他说,让他不要乱开屏。而现在,她在做什么?又是在对谁开屏?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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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昶呢?让他赶紧出来!”
元墨前脚离开,裴戎随即就出现在眼前。这亟不可待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欲火中烧,不马上见到人,就会欲火焚身死掉似的。
这形容实在是大不敬,太不堪。但,真的很贴切很形象。
“世子爷,主子他不在。”
“不在?他又去哪儿了?又隐遁了?”裴戎激动道,“他既然已经现身了,再想藏起来没那么容易。”
看裴戎眼睛冒火,一副马上就准备挖地三尺,铲平所有老鼠洞也要把人找到的模样,元通赶忙道,“世子爷,您莫急,主子他只是有事暂时离开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
“什么事这么急?”
元通忽然哑了一下。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如实的说主子去见一个丫头了吗?好像不合适!而且,凭着裴世子的脾气,若是知晓真相,一定会跳起来。
十年不见,他竟然变得都没一个丫头重要了。如此,裴世子可能会撕人。
“他去做什么了?你怎么不吭声了?”看元通一时回答不上来的样子,裴戎想法自然歪,“难道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
“绝无此事。”元通应的严肃认真,可心里诡异的心虚,因为公子和江小芽好像确实有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公子被江小芽亲了,这种事就绝对不能放在阳光下对人言。
裴戎听了,却是越发怀疑,“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这副表情?难道说……”说着一顿,陡然靠近,直盯着元通,神色不定道,“难道他做了人家有夫之妇的姘头?”
“裴世子!”
元通一声厉吼,裴戎摸摸鼻子,“看来是我想多了。”说着,看着元通笑了笑,“不过,许多年未听到元管家的吼声了,现在再次听到感觉还是那么亲切呀!”
元通:……
不知为何,裴戎这模样,还有这话,让他想到了江小芽。一个屡教不改,把他吼声当耳旁风的顽劣之徒。
一个江小芽已经够闹腾的了,现在再加一个裴戎……不行,必须弄死一个。
血腥念头出,元通摇头,不弄死也必须弄走一个。不然,这两个人都在公子身边,他简直没活路。
元通深吸一口气,压下脑中杂念,看着裴戎开口,“裴世子,这么多年不见,您不想知道主子是如何过来的吗?”
一句话出,就看裴戎脸上笑意消散,整个人犹如被拔了刺的刺猬一样,瞬时软了下来,没脾气了,一言不发的坐下,看着元通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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