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仰着身子往后躺。
她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推沈南城,又羞又窘:“沈南城,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了?”沈南城扬眉,样子痞痞的,和之前的冷漠模样全不相同,“简同学,你心思不干净。”
“你心思才不干净?”简沛反击。
沈南城又往下压了压,几乎要贴上她:“简同学,我对你可正如你所说,交往明媚,我不过是想帮助同学,你不要想歪。”
简沛扭开头,不理他。
车内暖气开得足,简沛没有戴围巾,羽绒服扣子也打开。
她里面穿了一件羊绒衫,低领,隐约看见锁骨,还能看见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吊坠隐没在颈窝下方。
沈南城突然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吊坠隐没处,仿佛那颈窝处有甘泉,只有这泉水才能解他心底的渴。
“简沛。”他喊她,声音暗哑,“你戴了什么?”
“嗯?”简沛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扭过头来,顺着他的目光才明白他在问什么。
“混蛋。”她捂住胸口,瞪他。
她自以为很凶狠,其实目光软软,配上她的一对笑眼,倒像是薄嗔。
沈南城嘴角的笑意扩大,故意:“眼睛睁那么大,想勾引我吗?”
简沛又羞又气,使劲推了他一下,抬手把衣服扣上。
沈南城顺势往后撞到了头,发出砰得一声。
简沛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力气那么大,心里有些抱歉,她小心翼翼看他:“疼吗?”
沈南城立在车外面不说话。
简沛心里不安,赶紧下车。
她刚下车,就把沈南城打横抱起。
双脚腾空的简沛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搂住他脖颈。
“别动啊。”沈南城在她挣扎之前开口,“这是交往明媚,热心帮助同学,简同学你不要想歪。”
沈南城一直把简沛送到楼上。
陈谷岚还没有回来,家里没有人,黑漆漆,空荡荡。
将简沛放在沙发上,沈南城扫了一圈,眉头紧皱:“就你自己在家?”
简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出声撵人:“谢谢你送我,很晚了,你回去吧。”
闻言,沈南城挑挑眉,走过来双手撑在简沛坐着的沙发两边,逼近——
“简同学,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用完即丢啊?”
简沛红了脸,白净的面皮仿佛晕了一层嫩粉,若朝霞,她不知怎么回话,只无措地咬着下唇。
粉嫩的樱唇被咬的发肿,樱桃一般,满是汁水,仿佛轻轻一碰,甜液就要溅出来。
沈南城目光下沉,舌头动了动,忍住那股欲将樱桃卷入口,品尝蜜甜的冲动。
“脚腕怎么样,还疼吗?”他伸手去捉简沛脚腕,力道大得不容人反抗。
简沛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被他握在掌心,袜筒卷下来一点,露出纤巧的脚腕,红红的,与上下两边白色的肌肤对比分明,瞧着好不可怜。
沈南城心脏仿佛被什么挤压着,憋闷难受,他伸手摁了摁红肿处:“很疼吗?”
正经起来的沈南城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沉稳,可靠。
简沛心里不自觉生出信赖感,她点点头:“不是很疼。”
沈南城检查了一下,确定伤得不是很重,就去冰箱找到冰袋,拿出来放在简沛脚腕上冷敷。
“晚上不要乱动,早点上床睡觉。”他叮嘱。
简沛很乖,下巴点点,“嗯。”
真可爱啊,沈南城抬头,瞧着她细白的下巴,又开始心猿意马。
沈南城在简沛家里呆了能有半个小时才离开,临走时还拿走了她的钥匙。
他相中了上面挂饰,一只白色的小兔子。
沈南城觉得和简沛很像。
“我今天救了你,这个就当是谢礼。”他指了指兔子。
兔子是陈谷岚送的,简沛不想给人,见沈南城拿走,下意识扑过去想抢。
不料,她错估了距离,差点摔到地上。
幸好沈南城就站在沙发边上,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了她。
她扑倒了沈南城腰上。
沈南城扣住她搂在他腰间的手,坏笑:“投怀送抱吗?”
“你……流氓!”简沛怒得暗暗咬紧牙,这人怎么就正经不了一刻钟。
沈南城拆了会兔子没拆下来,就把整个钥匙都放进兜:“明天还你,记得管我要。”
简沛紧张地盯着他的裤兜,着急:“不行,你不能拿走。”
沈南城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自己的裤兜,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嗓音黏得像糖:“简沛,你看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