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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输的一败涂地。”说完这些话颜钦冷冷的自嘲笑了出来,安锦言没有过这种感情他也不懂的这种滋味,但却还是感受到了颜钦的难受,他也在地上坐了下来,但却没有什么安慰的话,不是不想,是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可以
安慰到他。
所以干脆不说,就是这样静静地陪着他,陪着他沉默。
凌晨后的天台很凉,月光不解意,黯淡无光,投射在颜钦的心底一片暗影,久久的挥散不去。颜钦又喝了口酒,然后接着说道:“我曾经想只要我坚持,不管她是不是要跟我离婚我们都离不了,可是今天她对我说,不,更准确的说是恳求我让我放了她,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就是个懦
夫,三年前发生那件事我就不该听干爹的话,我就不该用和她结婚的方式把这件事压下去,我就应该接受军事法庭给予给我的一切惩罚,也不至于让我这三年都背着良心的债。”“如果是那样就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安锦言很客观的说道,“虽然我也不是完全赞同江司令的这个做法,但至少他是顾全大局的,把你扳倒那是敌人最想看到的事情,如果那时候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后果不
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带队的整个行动组就会全军覆没,那要死多少人?而且错过了那次机会,再想第二次行动铲除这些恐怖分子不说不可能,也会是另一群人的大量伤亡,你是个军人,很多事情很多时候命运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以大局为重也是你
该摆在首位的。”
“所以就一而再的毁了杨絮是吗?从始至终,杨絮就是一个牺牲品,说了那么多国家为重利益为重大局为重,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不该为国家大义牺牲那么多。”“那你现在是想说什么呢?”安锦言有些恼,“继续为杨絮鸣不平?继续在这里自我折磨?就已经过去三年了怎么还是过不去呢?而且,如果你要怪,你不应该怪江司令,更不应该怪你自己,是我,是我把杨
絮骗到你房间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最该怪的人也是我!”听到安锦言的这些话颜钦自嘲的笑了,说道:“我有什么资格怪你?你也是为了救我,就是好似一切都顺理成章,谁都情有可原谁都不该怪,一句大局为重就能解释过去的事情,听起来好简单,我才会在过去的三年忽略了杨絮的感受,为了国家大义做出了牺牲,给她戴的这个帽子多么好听,其实谁的痛苦谁知道,所以……所以今天在她求我让我放了她的时候,我的想法动摇了,我不想再委屈她,不想再让她
受折磨,如果离开我会让她好过,如果那真的是她选择的路,我会支持她走下去……”
说到这儿沉重了,颜钦的心情沉重了,安锦言的心情同样也沉重了。
“你同意和她离婚?”
“如果那是她最后的选择。”颜钦缓缓的说道,“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挽留,如果我挽留到最后她依旧选择跟我离婚,我会尊重她。”
这就是现在颜钦的想法,他欠杨絮的实在是太多了,太多太多了,他真的不想再委屈杨絮,他要尊重杨絮一次,但也要争取一次。
安锦言不说话,他也说不上话,过了一会儿颜钦看着安锦言,说道:“如果她明天上班,我希望你帮我劝劝她。”
听到这句话安锦言的脸色一变,然后一个冷笑,问:“这才是你今晚找我来的最终目的吧?”
安锦言现在真是在揍颜钦一顿,刚才说了那么多说白了就是苦情戏码罢了,最后就是求着安锦言帮他。
“随你怎么想,为了能让她回心转意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我不想失去她,但有不想勉强她,所以就只能努力的挽回,别无办法。”
颜钦说的很无奈,的确,他现在是无可奈何的。
他有权利有钱又如何?有一票女人会扑上来,但这一票当中却不包括杨絮,她不稀罕,更不在乎,能拴住她心的只有爱,所以他就只能努力的让她爱上他。
“行了,看你这么可怜,怎么样我也会帮你,看看她明天上不上班。”
“好,如果她上班的话你给我打电话。”听到这儿安锦言只好无奈的应了下来,然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颜钦,我上辈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