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念染走到后面贵宾病房时,邹景生正站在走廊里,有些焦躁地掏着口袋,掏出烟盒,摸出打火机。
念染抬手将他唇上的烟抽掉,眉峰蹙了下,不太赞同道:“医院禁止吸烟。”
她能体会邹景生的紧张,大约还有半小时,邹妈妈就要手术了,如果手术失败,那后果便是.......
念染握了握拳,坚定地对邹景生道:“邹妈妈会挺过去的,她舍不得让你一个人。”
邹景生垂眸,幽深地眼睛盯着念染的脸,她坚定的表情让他焦躁的心沉淀了一些。
“我进去看看邹妈妈。”念染见他脸色缓和了些,便朝病房内走去。
邹妈妈正和琴姨说着话,见念染来了,立刻含笑让她过去床边坐。
念染握着邹妈妈的手,笑问:“和琴姨聊什么那么开心?”
“说景生小时候的事呢。”邹妈妈眼底泛起慈爱的光,对念染道:“还记得小时候你把小人书藏在他床底下的事吗?”
念染想了想,确有这事,而且不止是一两回,起初邹妈妈还以为是邹景生不用功,尽看些闲书,为了这事还好一通教训。邹景生性子沉,倒也没供出她来。
“有一回,真是把我吓得够呛。”邹妈妈弯着嘴角,笑道:“那里头夹了个男孩写给你的情书,我当是写给景生的,后来才知道那些书是你的。”
邹母话音一落,琴姨和念染也跟着笑了,病房里气氛轻松了点。
不过,男孩写给她的情书?她怎么不知道。念染拧下眉,略思索了会儿,确实没有记忆了,难道是邹景生没有拿给她?
“你们两个啊,从小看着是景生比较省心,长大了呢,恰恰相反了。”邹母忽然摇头,低叹一声。
念染握着邹母的手,轻拍了拍,道:“景生现在事业有成,公司做得那么大,您还担心什么。”
邹母示意琴姨先出去,念染有些疑惑,只听邹母又轻叹了一声。
“小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邹母低垂下眼眸,幽幽道:“关于景生的父亲。”
念染更加疑惑,邹景生的父亲不是在他未出生前就车祸去世了吗?她从母亲那边听来的就是这样的。
“我一直隐瞒着一个秘密,景生的父亲并未去世。”邹母深吸了口气,想着自己进手术室后,可能不能再睁开眼睛出来,便想将一些事和念染说说,也许将来念染能劝劝他收手。
“没有去世?”念染不解,没有去世那为什么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们母子?
“确切来说,三年前还活着。”邹母眸中显露一抹哀伤,叹道:“他是个有妻子的人,我生下景生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所以后来我带着景生离开他。”
念染惊愕,原来邹妈妈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去。
“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暗中都有和景生见面。”邹母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她抬起眸子看着念染,握着她的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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