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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只是有些感触罢了!看惯了一切……总要吸收点教训!”少女垂下了眼睑,意味不明的摸了摸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口气,曾几何时她也会这样?
“清影……传我旨意,调兵五千压送银子前往苦寒东北之地,派荣成,秦广,李国樊前去镇守,势必要苦寒东北食粮熟,衣食足……”少年袖手一挥,扔出一枚火红的令牌,清影立刻接住,下去传了旨意。
………………
冥域沐亲王府
少女一袭玉涡色薄罗长袍站在轻尘院中,滚雪细纱在暗夜的映射下勾起完美的弧度。
少女对着空气中拍了拍手,一个黑色的轮廓出现在她的身后,他的面颊上带着精致的黑色面具,显得分外神秘,宽大的墨衣勾勒着他修长的身躯,隐隐可看到左侧玉颈上有一朵盛开的月色花妖冶的绽放。
“教主……”
“东西没搜到?”沐尘歌凝眉看着睒溪
“没有……属下进去搜的时候东西就被人拿走了!”睒溪低着头恭敬的说着
“这老东西到了还是留了一手……给我查,不查出账册是谁带走的决不罢休!”沐尘歌微怒,到了她还是去晚一步,那本账册还是被人拿走。
“属下遵旨……教主,不知翊翎王会不会……”睒溪试探般的问道,毕竟当时火烧侍郎府除了他们拜月教的人就只有翊翎王的人了!
“断然不会是他……火烧侍郎府,他不过只是想揪出孙侍郎这个毒瘤,若他知道账册的事,断然不会让我有机会出现在哪里!”沐尘歌轻声解释道,对于月无殇她是有几分信任的,他虽张扬跋扈,却也是让人看不透。不过,宗卷的事,希望你最好不会知道……若不然,只怕谁也保不了你。
“教主……他……最近好像离开了冥域……”睒溪轻声的说道,教主始终不肯和他正面交锋,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他的护法就这么任他所为?
“走了也好……睒溪,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当初我既创立了拜月教就会担当起教主的责任,我不希望我们和他正面交锋不仅仅因为他是我的师父,而是如今的拜月教根基不稳,怕它全军覆没……”单单以拜月教如今的实力又怎可与琉璃王抗衡?那就是明摆着找死,再者说“狡兔死走狗烹”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杀了她?
“属下遵旨……”黑色的身影隐了下去,只剩下沐尘歌独自一人站在轻尘院中,孤傲的身影显得有些迷离,让人看不透!
呵……四大护法说到底不过是他的玩物,就连十二星魁也是如此,琉璃王这辈子到死我是不是都脱不了你的摆布?对于夕绝沐尘歌是既痛恨又感谢的!若不是夕绝也不会有现在的沐尘歌,欠他的是命,又要怎么相还?她创立拜月教的初衷也不过只是自保,如若不是这样,单单以她沐王府大小姐的身份估计早就被算计的不剩骨头!又怎可以活到今天?
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生存下去就要有自己足够的屏障,若说四大护法是她的身后势力的倚仗那拜月教就是她的保命锁。
………………
“沐尘歌,今个儿的赛马比赛你可准备好了?可别到时候输了小爷,闹着哭鼻子……”少年一袭红衣端坐在马背上,坐下的照夜玉狮子咴咴作响,如弓箭般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