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往里装都不会废掉。”
小歪震惊得张大嘴,心想黎濯是何其残暴的师父,估计心里早就想好怎么把她效用最大化,物尽其用了。
她突然很好奇他的事,忍不住问,“你,你这么随便就收了徒弟,你家里会不会有成堆的徒弟?”
“没有啊,只有你一个。”黎濯说的十分可怜,“其他人宁愿当仆人,打死都不肯认我做师父,我在家各种被嫌弃,只能出来亲自寻找不嫌弃我的人了。”
小歪小心翼翼地问,“你家,有多大……?”
“唔……”黎濯挠着下巴,“这该怎么形容?”
小歪已经做好听到惊人答案的心理准备了,咽了口唾沫,“就,说说有多少个下人吧。”
“这还真没统计过。不过我常住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个阁楼,另一处是个山谷。山谷里人也还好,两三百吧。怎么了?”
“都是伺候你的下人?”
“不不,单是负责我生活起居的下人,还有一些管事儿的和他们身边的大小随从,我记不太住,也没数过。”
小歪吸一口气,倒退一步,“那你这个主子出来了,竟然不给你准备路费?马车也没有,利索的衣服也没有,你就这么,赤手空拳的离家出走了?”
妈诶,她不会在不经意间拐带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吧!即便在梁国,拐卖人口也是大罪啊!
“有路费,只是被我搞丢了。”黎濯摊手,一脸这不怪我的表情,“小偷太厉害了,我在树下睡个觉,就把我的包袱偷走了。”
小歪恨铁不成钢的想敲他的脑袋,“你武功这么高,都是摆设吗?别人偷你东西都发现不了!”
黎濯委屈地垂着脑袋,像条犯错了不知所措的大狼狗。
小歪听了这一番饱含巨大信息量的话,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压着激动之情搓手道,“那什么,据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的徒弟,也就算半个义子吧?以后你老死了,你那么大的家业,不知我有没有继承权呢?”
黎濯:“……”
小歪从黎濯处学得一套心法,可以在半年内将体内所有功力化为己用。一开始小歪略微嫌弃,“得半年啊,有没有更快的?”
黎濯扶额,“你知道若是换个人,没有我这样的老师从旁指点,要花多久才能完全克化这些功力?”
小歪懒洋洋翻着黎濯连夜写出来的心法册子,“多久?”
“二十年。”
小歪:“啊?这么久!”
“还不算克化不了走火入魔为此丧命的。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得到这些功力的,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呢?”黎濯颇为含恨。
“可能因为得这个东西的时候弄坏脑子了吧,啊哈哈哈……”小歪打哈哈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既然你给了我这么宝贵的心法,我一定好好练习!”
“嗯。”黎濯满意点头。
“不过,那什么,”小歪摸摸鼻子,“能不能先告诉我第一页这些字写得什么意思?”
黎濯:“……”
在黎濯的“精心指导”下,小歪这位“好学”的学生起早贪黑,勤学苦练,进步卓著,成绩喜人。相应的,她和黎濯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起来,时常避开众人躲在营帐里窃窃私语,并发出一些类似于“你轻点!痛……”“不行,再来,啊……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以及粗重的喘息和轻声吟哼。
两位当事者尚无自知之明。小歪着实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也有身轻如燕一掌劈碎大石的本领,当她运用已经克化的那丁点儿力气,一拳在水桶粗细的白杨树干上凿出一个大洞后,兴奋得难以自持,搂着黎濯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黎濯措手不及,让她给亲蒙了。
小歪愉快地飞奔回营地,要同亲近的几位伙伴分享自己的喜悦。
黎濯怔怔地摸着脸颊,傻了似的半天回不了神。满脑子都是:被亲了被亲了居然被亲了阿林主动亲他了!
躲在草丛深处,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的几名士兵相互耳语。
“看见没有,我就说将军和黎濯有一腿!”
“黎濯这家伙趁将军之危啊!肯定是这家伙强上了将军。可怜的沈副尉,一心待将军,却被人抢占了先机。”
“莫慌,既然将军有这个倾向,我们何不帮沈副尉把将军从黎濯那厮手里抢回来?”
几人一拍即合:“好主意!”
行军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十分枯燥,有个什么乐子总是大家一起分享,再加梁国对男风并不严苛,不过几天,就掀起沈荻党和黎荻党。等小歪知道这件事,两个党-派连主-席和副主-席都选出来了。
继被断子绝孙后,又走上被搞基道路,小歪很惆怅,小歪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