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喝着茶。
“夏之秋,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姐姐没有理会夏之瑷气的上前把夏之秋手中的茶杯给摔了。
“四姐,那是姐姐,你不该摔姐姐茶杯,姐姐难得回一次家。”五妹之凉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拉住了夏之瑷的手,不过被夏之瑷狠狠甩开。还推了她一把。
“你这个叛徒,两面派。”
夏之秋皱眉拉扯住了夏之凉的身体,如果她不上前去拉住之凉的身体。肯定是要倒在茶杯碎片当中的。夏之秋把小妹护在身后,防止夏之瑷再次下毒手。
“夏之瑷,我不欠你的,你三岁时候发病,父亲母亲都去上工,如果不是我背着你去镇卫生院,你都已经死了。五岁时候你再次发病,家里没有钱给你做手术,我用个竹篓背着之凉去后南山敲石头,整整一年。才给你还上手术欠下的钱。你在医院吃鱼吃肉,我们在家里连地瓜粥都喝不上。我不欠你的,家里每个人都不欠你。”
“夏之秋,你不用给我讲大道理,我们你也不用这些大道理来遮盖你做的丑事。”夏之瑷冷哼。
“哦,你说说我做了什么丑事?”夏之秋冷笑,也为夏之瑷的自私心凉,她前世掏心掏肺对待的是什么人?
“那只镯子你不该要,我们别的姐妹都没有,凭什么你是长女就该给你,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事情。”
“哦?那你说该给谁?”
“谁都不该要,母亲没有首饰应该给母亲戴了。”她说的头头是道。
“这是奶奶给我的,而你说该给母亲,看样子你是比奶奶更有辈分了。”夏之秋挑眉。
“夏之秋,你,哇——”夏之瑷到底才十四岁,被夏之秋一句比奶奶还大的辈分给挤悦的大哭起来。她在不讲道理,也不能越过家中正真长辈去,哪怕这个长辈已经去世了。
夏之瑷的哭声也将房里面吵得不可开交的两夫妻给哭了出来。
“之秋,你是老大,怎么能欺负妹妹?你现在嫁人了是不是觉得有靠山了,就到娘家来闹,是不是要闹得家里过不了日子才满意?”不分青红皂白的夏之秋就得了母亲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而父亲并没有为她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目光好像一个陌生人,忽然夏之秋觉得一阵的悲凉,这就是她的家人。
“人都说三岁看到老,妹妹已经十四岁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已经一边带着妹妹弟弟,一边打工赚钱,妹妹这般年纪,既不尊重我这个姐姐,又自觉能重新分配奶奶之物,我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底气?在自家我不计较就算了,可她这模样到了外面,谁又能让着她?吃亏是小事,只怕会被别人说我们夏家教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到时丢的可是阿爸的脸面。”
“夏之秋,为了手镯你还什么脏水都敢往你妹妹身上泼,你当我死了吗?”夏母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