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傻少爷又是如何将三位新娘都骗到了竹林居?”铁戟接着凤千魅的疑惑继续追问道。
“这很好解释。马员外需要骗,但是大少爷不需要,因为二少爷的住所就在竹林居,婚房旁边就是莲池。”安玉瑶轻叹了一口气,一脸认真的继续道:“大少爷弄出动静,引起新娘的注意,然后往新房里丢下一张纸条。任何人都有好奇心,都会捡起纸条,然后走出婚房好奇的往外瞧一眼。而这个时候,躲在竹林里的大少爷,便跳出来照着新娘当头一棒,并将晕过去的新娘投入旁边的莲池。”
“而竹林居的莲池与我们居住的竹雅苑的莲池相通,顺流而下,飘到了我东房窗下的莲池里。”凤千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可是,新娘头上满头鲜血啊?”铁戟蹙紧了眉头,不解的问道:“当头一棒,总不至于满头鲜血吧?”
“莲池里有许多棱石,新娘被投入莲池,头部定是碰到了石头的尖棱,划破的。”安玉瑶解释道。
“原来如此。”铁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在马员外府内,既能一连害死二少爷的三个新娘还不被怀疑,又能将字拆成这般,而且还是模仿当年马员外的行为所为。知子莫若父,马员外又怎会想不到,这个所谓的凶手究竟是谁呢。”安玉瑶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只是马员外万万没想到,当年自己的行为,竟被大儿子撞见,并学了来。所谓的二少爷克妻之说,竟全因他当年造的孽。”
凤千魅皱了一下眉头,“哎,说来最无辜最可怜的还是那三个死的如此荒唐的新娘子。”
“你又是怎知马员外当年娶小妾的事情?”铁戟不解的看向安玉瑶,一脸的奇怪。
“我也不过是知道了凶手是谁,然后根据蛛丝马迹自己推断的故事情节而已。至于当年的具体情景如何,马员外杀死的那个女子,究竟是马员外娶回府的小妾,还是马员外抢娶的民女,亦或者是什么其他官宦家的小姐,也只有马员外一人知晓吧。”安玉瑶道。
闻言,铁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脸敬佩的看了安玉瑶一眼,对安玉瑶的态度及偏见也稍微好转。他越来越惊奇,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会如此聪颖。
“自作孽不可活,怪只怪他当年埋下了罪孽的种子。”凤千魅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好了,终究与我们无关,别去想了,抓紧时间赶路吧。”安玉瑶微微一笑。
众人乔庄打扮了一番,轻而易举混出了城,马车缓缓的出了桂城镇城门继续往前行驶。
四面八方、四通八达,追兵对凤千魅等人的行踪毫无线索,想要追捕他们,如同大海捞针。侍卫首领也只能给各处城门驿站发通缉令。
一直没有凤千魅等人的消息,燕瑾早已气的不行,心肠也越来越狠毒,时不时的在逍遥殿发脾气,一有不顺心的事便是对奴才非打即骂。
曾经的风流倜傥、温文尔雅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