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痛,让人想念么!
可是,之后的之后,殷时年才明白,不是只有爱情才会心痛担忧想念。
亲情亦可,友情也可……
“被我爸扣住了,要不是我三十多岁还没娶媳妇,怕是会被他打断腿!”
白赫勋摸了一下殷时年的头,那是他第一次见她时,就习惯了的动作。
殷时年的性子,怕也就是白赫勋可以这样摸她的头,而她又不会反感。
白老爷子就白赫勋这么一个儿子,要不当年也不会在他杀了封衍父亲后,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保住了他的命。
别人知道的都是他被枪决了,就连封衍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他冒险回到云城后,白老爷子大怒,立即把他扣在了家里。
整个白家老宅里里外外都是重兵把守,为的就是不让他有露面的机会。
虽然白老爷子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但是,依然有仇家,保不齐,谁看到了白赫勋,就会把他还活着的事情爆出去。
那么后果可想而知,先不说当年这件事涉及的人员,就说白赫勋就得再死一回。
那么白家可就绝后了……
“勋哥,你回去吧!这样太危险。”
殷时年不会问白赫勋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被驱逐。
在她的心里,她有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她认识的白赫勋是个好人。
这就足够了……
“嗯,要回去,带你和奈奈一起!”轻轻的握住殷时年的手,摸着她大拇指那里,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他知道那是长时间用针和剪刀留下的。
其实,这些年他一直都有让人保护她,但是,也只限于保护,不让她受到危险。
过多的他都不干涉,他想让她成长。
要呆在他身边的女人,必须足够的坚韧强大。
他的小丫头也没有让他失望,不管多么艰难的环境,她都能咬着牙坚持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听了白赫勋的话,殷时年脑子里浮现出的是奈奈叫封衍爸爸时的画面。
哭泣的封衍,幸福的奈奈,殷时年犹豫了……
奈奈一直都想要爸爸,她现在终于有爸爸了……
昨晚她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是甜甜的笑。
那声爸爸叫出来后,奈奈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了爸爸。
那么的幸福,要是自己把她带走,那么她又将没有爸爸了……
自己是想离开封衍,她们之间除了**的关系,再无其他。
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他亦是……
那么奈奈呢?
自己么继续委屈的留在封门,陪着封衍睡,让奈奈有爸爸……
要么自己带着奈奈离开,让她没有爸爸……
“怎么了?”白赫勋看着有些发呆的殷时年,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用了力气。
“你先回去吧!勋哥,奈奈离不开她爸爸……”
心里的最直接的想法是,不能让奈奈失去爸爸。
所以,殷时年的回答很明显,她不和白赫勋走。
为了奈奈,她能做的就是继续当封衍的女人。
到他厌倦的那一天,那个时候,或许就能做出选择了。
“不急,你想好了,再做决定,小丫头,你有你的梦想,你的设计师梦想,云城你实现不了!活着总该为自己想想。”
白赫勋可以说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殷时年的人。
要不,他不会在她不要自己的时候,宁可自己承受着没有她的陪伴。
也要成全她的骄傲和自尊。
殷时年想着白赫勋恨她的离去,她的心里就会少些愧疚。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白赫勋什么都懂她。
白赫勋的话刺痛了殷时年的心,她想要出国,一直都想去艾维学院深造,那里是婚纱设计师梦想的地方……
即便是她小有成绩,可是,她依然觉得那个地方遥不可及。
越是这样,就越向往。
“你不回去不会有危险吗?”听的出来,白赫勋暂时不走。
“不会,小丫头,我三十三岁了,别让我等太久!”
轻轻的在殷时年的额头印上一吻,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吻,却格外的重。
白赫勋的话还有这个吻,重重的撞进了殷时年的心里。
不知道为何,她竟觉得此时的自己,对不起封衍。
仿佛她是红杏出墙的妻子……
这样的感觉让殷时年着实一惊,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会把自己彻底的定义为封衍的女人……
甚至是他的所有物。
殷时年回到封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她是直接被白赫勋抱走的,手机和包都在婚纱店要没拿。
殷时年刚走进玄关处。
一直在暗处的寒冰,竟然走了出来。
“殷小姐,一会不管少主发多大的脾气,你都要顺着他,哪怕是说谎也不要顶嘴,这是为你好!”
寒冰的面色凝重,按理说,他本不该多嘴的,但是,今天少主的状态很明显是动了大怒的。
自己刚才都被打了,就因为办事不利“查不到”那个人的踪迹……
殷时年听了寒冰的话,手心里蓦地就沁了汗。
“奈奈呢?”殷时年不想让奈奈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
“去了厉先生家住!”沐沐吵着要带奈奈去他们家住,所以少主就同意了。
奈奈不在,让殷时年松了一口气。
刚才寒冰说的那话,显然,封衍是知道自己和白赫勋出去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走进客厅的时候,封衍就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客厅很大,依然能闻到浓烈的烟味儿。
玻璃几上有还没喝完的酒,殷时年不懂酒,看着应该是挺烈的酒。
殷时年就站在那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是发了错误一样的站着。
她大可以直接上楼去,不理会他。
封衍抬眸看向殷时年,她身上披着的是一件男人的西装,纯手工,这样的衣服都是限量定制的……
嘴角阴柔的笑痕渐渐的上挑,封衍已经有些醉了,他踉跄的起身,一手就扯掉了殷时年身上披着的西装。
随即就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
殷时年的下颚被狠狠的捏住,“殷时年,你特么穿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