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便在某天早朝的时候,拿着鞭子冲进了朝堂。
一鞭子抽在了如媚的凤案上,惹得朝臣大惊。
“如媚,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梵歌阴着脸,眼神好像要杀死如媚一般。
如媚见状,心里漏了半拍,知晓是自己的蛊术被破解了,只能强撑着镇定,“诸位卿家,今天的早朝就先到这里吧,圣女身体不太舒服,本宫去看看她。”如媚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梵歌,眼神示意到,南疆皇帝还在这里,若是把话挑明,大家都好过不了。
梵歌虽然愤怒,但是还是知晓分寸的,便收了鞭子,“父皇,女儿有事要和母后说,您让她先出来吧。”
南疆皇帝是知道梵歌脾气不好的,反正都是他惯出来的,南疆皇帝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王后啊,既然歌儿找你有事,你便出去吧,这前线吃了败仗,歌儿心里也委屈,你别怪她。”
如媚听到南疆皇帝这样说,眼神里充满了深深地鄙夷,昏庸成这样的老男人,怎么配得上她如媚呢?
“梵歌,你走慢一点呐!”如媚为了显示威严,每天上朝的时候,都会戴一顶超级大的凤冠,不过,这样也限制了她的行动。
“你最好给我走快一点,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血洒在王庭的台阶上。”梵歌已经对如媚厌恶至极,若不是母女二人长的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梵歌都要以为,她是被如媚给随便捡回来的。
“你这孩子,不就是打了败仗吗?怎么生了这么大的火气?”如媚想要转移话题。
“打了败仗?”梵歌冷笑一声,“还得多亏了这场败仗,要不,我还被爱我的母后给蒙在鼓里,做着当皇后的白日美梦。”
“你这孩子,在浑说些什么?我这都是为你好!”如媚干脆不走了,站在那里,一只手托着凤冠上的金钗,一只手叉腰说道。
“为我好?”梵歌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还是个人吗?你到底有没有心?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在大言不惭地说,为了我好?”
“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做娘的,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恶心目的,给自己的女儿下蛊的?还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比她父亲年纪还要大的男人做继室的?”梵歌越说越生气,一鞭子挥了过去,打在如媚脚边。
如媚被吓得不轻,她虽然蛊术厉害,可是,这武功,还真的不如梵歌,若是梵歌动真格的了,如媚还不一定能逃脱。
“歌儿,你别冲动,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嘛,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再说了,这些年在南疆,我也没有亏待了你,你享受着比太子还要好的待遇,你说说,你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呢?”如媚小心翼翼地说道,她不仅要安抚梵歌,还得提防着不被别人听到这番谈话。
“你一句有不得已的苦衷,便会以为,我能原谅你了?你是真的没有把父皇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你生了我,就可以随便下蛊控制我了?”梵歌没有被如媚的花言巧语给欺骗,而是斜着眼睛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