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慕容卿这才认清楚了自己的心。
后来,慕容卿帮东原打了仗之后,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便引起了朝堂上敌对势力的反对,丞相专权,让皇族子弟非常不满,联合起世家门阀,对慕容卿进行攻击。
本来,慕容卿手握大权,一直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没想到,坏就坏在了衡阳郡主身上。
一国丞相府里,不明不白地住着一个异国郡主,想想就叫人觉得生疑,这下好了,慕容卿的敌人们抓住了他的弱点,高到了西戎皇帝那里。
本来素日不理朝政的西戎帝,是非常仰仗慕容卿的,可是架不住小人挑拨,最终卸了慕容卿的权,把他和衡阳郡主给关进了大牢。
西戎皇帝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来大牢里看了一眼衡阳郡主,和慕容卿单独说过话,吩咐人好好看管他们,便没有再搭理他们两个。
衡阳郡主已经和慕容卿在大牢里面待了一个多月了,这三国集结的人马,也已经打进了东原。
顾许到底是年轻,这西北的关隘没有守住,和虞初涵一起,败退了七城。
顾谨在接到八月的消息的时候,便叫人给川陕总督送了信,要是不想让靖王妃守寡,便派人来西北。
川陕总督得了消息,还有自家女儿的书信,点了兵马,急急忙忙地往西北赶去。
可是,川陕离得西北有一段距离,纵然聂钺心有余,可是力也不足。
因此,这一个多月里,东原的军队一直成败势,军队里,隐隐的有些军心不稳。
顾谨坐镇平阳关,带着顾许,虞初涵,简桐,顾青云等将领,每天研究制敌之策。
川陕直道上,一个银袍小将抱怨到,“这陛下也真是的,镇西将军府有那么多裴家军不用,大老远的把咱们从川陕调过来,这不是舍近求远吗?”抱怨的人,是聂钺的幼子,聂云南,年纪不大,一身力气,使得一手好锤。
“你就别抱怨了,为父说不带你来,你非得来,等下若是见了陛下,你还这么抱怨,老子可救不了你。”聂钺一鞭子抽在了聂云南的后背上。
“爹,你又打我,我都这么大了,不打我了不行吗?”聂云南就差从马背上跳起来了,可偏生他还不敢跑。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蛋!”聂钺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我怎么了?我至少不用你去救我,不想姐夫,还得派人救他,真是完蛋玩意一个。”聂云南不服气地喊了出来。
“那是王爷,也是你随便喊姐夫的?”聂钺简直要被聂云南给气死了。
“他娶了姐姐,不就是姐夫,”聂云南梗着脖子喊到,“你别以为姐姐不在家了,你就可以随便打我!”
聂家是一门忠将,以前有聂钺的三个儿子战死沙场,这才有了聂家小姐嫁入皇家,现在,聂家就剩一个聂云南了,也不知道,这次北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