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虞希宁给天佑帝放了一次血,立即用了最好的金疮药,她怕留了伤口,第二天被别人发现了,不过,虞希宁高估天佑帝的身体了,第二天,梵歌还是发现了天佑帝身上的伤口。
其实,这伤口不是梵歌发现的,她压根儿就不会去碰天佑帝的任何东西,是负责看管天佑帝的人发现的,梵歌的脾气不好,底下的人生怕惹得她不开心,而送了命,便大事小情的都回禀一下,以求不会被抓住错处。
“回禀圣女,我们在陛下的手指上发现了一个伤口,像是新划开的。”一个宫娥说道。
梵歌走上前去,捏着天佑帝的手指看了看,这伤口,划得很巧妙,顺着身体的纹理,若不是宫娥观察的仔细,怕是过了今日就长好了。
“昨天有谁来过这里?”梵歌警惕地问道,自从大宝贝儿丢了之后,梵歌看谁都不顺眼,以至于脾气更坏了。
“回禀圣女,昨日晚间,祥妃娘娘来过。”
“她又来做甚么?”
“里面躺着的是我东原的皇帝,我这个做妃子的,怎么不能来探望了。”虞初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看梵歌不顺眼很久了,要不是梵歌对顾诫又用,虞初雪怎能容忍她一个南疆人在东原的皇宫里面撒野。
“是吗?那祥妃娘娘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你们皇帝陛下的手被人剌开了?”梵歌抬眼看了一眼虞初雪,不屑地说道。
“哦,”虞初雪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是本宫叫人划的,太医说了,八皇子的惊厥之症,需要以龙血为药引,才能入药,本宫昨日晚间,便是亲自来取龙血的。”
“是吗?”梵歌不信任地问道,“伤害龙体,不是大罪吗?”
“八皇子是陛下的亲子,这父亲救儿子,本来就是舐犊情深的事情,况且,本宫已经征得了陛下的同意,这才取龙血的。”虞初雪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胡说,他哪里会同意?”梵歌喊了出来。
“圣女莫急,莫不是圣女忘了,陛下他可是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太虚弱了,才上不了朝,让太子监国的,”虞初雪不咸不淡地说道,“难不成,圣女是想要全东原的人都知道,陛下是下不了床,说不了话的吗?”
“你!”梵歌气极,她还真说不过虞初雪,“你是在要挟我?”
“非也,”虞初雪摇了摇头,“本宫只是在教圣女一些做人的道理,人呢,有些时候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不是窝里横也就能外面横的,你得找准位置,别忘了,这里是东原,你可是南疆的圣女。”虞初雪说完,朝着寝殿走去,还故意重重地撞了一下梵歌。
梵歌被虞初雪的变化气得咬牙切齿的,最后,挤出来了一句话,“你等着顾诫回来吧。”
“无妨,本宫等着,”虞初雪撩了撩耳边不存在的碎发,“本宫听说,现在南边的局势胶着,太子殿下怕是没有占到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