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控制的那个母蛊,用烈酒泡三天,再用明火烧成粉末,这蛊便是解了。”梵音说道。
“这该怎么去找?可有什么便捷的方法没有?”顾谨心急的问道。
“睿王殿下,您当我们南疆的蛊术是过家家吗?还能投机取巧,我只能告诉你,这母蛊是个白色的一寸长的虫子,至于去哪里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梵音呛了顾谨一句。
“刚才是我心急了,还请姑娘见谅。”顾谨知道自己失言了,便大大方方的给梵音配了个不是。
这边刚诊断完,那被指使出去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虞希宁给顾谨理了理衣袍,不舍的叮嘱了几句,便穿上披风,带着梵音走出了太和殿。
虞希宁本来是想要去淑仪宫去看看虞淑妃的,不过,还没有走出御花园,便遇上了不速之客。
那在御花园和虞初雪和虞初雪有说有笑的,不正是梵音日思夜想要杀了泄愤的梵歌嘛。
虞希宁远远地站着,看着那聊得十分融洽的二人,这虞初雪又在打什么主意?
虞希宁没想过去,可是,梵音就像着了魔似的,不管虞希宁怎么拉都拉不住,一个劲儿的要去找梵歌。
这远远地,梵歌和虞初雪就看到了虞希宁主仆二人,梵歌一笑,“祥嫔娘娘,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虞初雪颔首,“那就借圣女吉言了。”
虞希宁二人走近,梵歌就发现,这虞希宁身边的侍女,看自己眼睛里就像淬了毒一般,梵歌不觉得自己得罪过那小仕女,便以为那是因为自己以前和虞希宁不对盘,这才不被待见的。
虞希宁见了二人,也是躲不过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行了礼,“南疆圣女有礼了。”
祥嫔的品阶,还不足以让虞希宁给她行礼,还得给虞希宁行半礼,不过,虞初雪这次心情出奇的好,也没有难为虞希宁,三个人客气了几句话,虞希宁便拉着已经快要失控了的梵音出了宫。
一上马车,虞希宁便把梵音腰间的银针拔了出来。
“你为什么封我穴道?”梵音质问着虞希宁。
虞希宁慢理丝条地收好手里的三支一扶银针,“我是怕你冲动,酿成大祸。”
“你就不该拦着我,我要杀了梵歌那个贱人。”梵音恶狠狠地说。
“你若是要杀了他,便去四方馆杀,你怎么作都没事,可别让我给你担这个罪名,别忘了,你现在,顶着的,可是我们阿绿的脸。”虞希宁提醒道。
“自然知道是你家阿绿的脸,要不,哪里还有你给我封穴的机会。”梵音闷闷的说,刚才,有一刹那,她真的想要不管不管的去杀了梵歌这个抢了她身份地位的人,不过,梵音还是有理智的,她知道不能连累了虞希宁,还是生生地忍住了,这份仇,总有一天,她梵音要亲手讨回来。
从皇宫里面回来了,这天佑帝的病情也确定了,可是虞希宁心头的沉闷之感还是没有消散下去,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