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来给我的男人做妾啊!”虞希宁霸气的说道。
“纵使你看我不顺眼,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圣旨在手的,你也奈何不得我。”陈婉儿叫嚣道。
“呵,要我说,我还得感谢这一纸圣旨呢,它会提醒你,你一直是妾。”虞希宁轻蔑地说道。
“来人呐,传本宫意思,陈侧妃言行无状,不懂规矩,顶撞主母,送她去佛堂抄女戒和女训,什么时候学会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出来走动。”虞希宁吩咐道。
“是,”六月领命,“只是,王妃,咱们府里没有佛堂啊?”六月又附在虞希宁耳边小声地说道。
“那就去搭建一个,记得多放几盆炭火,别让侧妃生病了。”虞希宁故意大声说道。
虞希宁说完,扶着六月的手转身离开了,心里那个解气,就差蹦起来了,敢抢她虞希宁的男人,弄不死你。
虞希宁心情大好的回了房,留下陈婉儿自己在正厅生气,“正室,我倒是要看看,一个生不出孩子的正室,能嚣张到几时。”陈婉儿内心恶毒,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都扭曲了起来,一旁服侍的丫鬟被吓了一大跳。
收拾了那不长眼睛的小贱人,虞希宁一头扎进了药材房,大战在即,顾谨又刚刚重伤痊愈,虞希宁得多制一些伤药,总归是有备无患,还有毒药,虽然用毒为正派所不耻,但是,兵不厌诈,战场上,若是你不狠,那地位就不稳。
虞希宁还给虞初涵和所有有品级的军官都准备了一分伤药,这一忙活,就忙活了快两天,大战在即,顾谨才匆忙见了虞希宁一面。
这边,君霆琛率领的北狄军队也在计划着攻城。
北狄这边来了孤北雁,这是北狄的战神,从来都是战无不胜,要说他唯一的一次屈辱,就是二十年前和虞希宁的外祖父,云骁打了个平手,那个时候孤北雁初出茅庐,狂惯了,这才吃了亏,可是,二十年过去了,沙场的历练,早就让孤北雁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孤将军,依你看,咱们此番攻城,可有几分胜算?”君霆琛客气的问道。
“没有杨烨那只土老虎,这东原的西北手到擒来。”孤北雁轻蔑地说道。
“依将军的意思,咱们此番必定大胜?”君霆琛试探着问道。
“你若是信不过本将军,大可不必叫我来。”孤北雁高傲的说道。
这人呐,一旦顺风顺水惯了,就会目中无人起来,孤北雁就是这样,已经近二十年没吃过败仗了,以为天下就无人能敌了,现在,大有些独孤求败的感觉,故而,说话做事,就又开始高傲起来。
“本王自然是仰仗将军的,届时,还望将军全力襄助,本王必定会感激不尽。”君霆琛给孤北雁抱拳行了个礼。
孤北雁瞟了顾谨一眼,哼了一声,表示应了下来。
北狄和东原都在厉兵秣马,这也门关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