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那就下来勘查一下吧,昨晚上我们几个车抛锚在这里了,我们在这里过了一夜,当时还叫了拖车,拖车行说这地方太远路不好走,晚上不方便过来,就让我们等到第二天。”
“这里?”那警察指着我们昨晚上露营的空地问。
李叔点头说是,那警察就停下车,然后给前面的车打电话,让他们都停下来。
我们最先下车,严离趁那些人不注意,风一样的围着那个场地跑了一圈,将那被鬼物附身的大姐还有所有人所有车圈在法阵里面。
做完后,他悄悄回到我们身后,看着那些警察。
那女人一下车就感觉到了被法阵牵制,她想要跑出去,可被法阵压得她连动都动不了,更别说要跑出去了。
李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带着警察指证我们烤火的地方,还有我和严离打坐的地方,所有的痕迹都在,草地上还有车辙印,警察一一取证一一比对,完事后,李叔说:“我们今早上还跟拖车行的人闹了不愉快,我们那车也怪,早上人家来修的时候,一点毛病没有,能正常发动,什么东西都完好。”
警察把那拖车行小哥的电话号码留下之后,就领着大家上车,那大姐上车前我特意看了一下,那团鬼气被锁在大姐后背的一个很小的区域,一直在挣扎。
上车后,我假装晕车,倒在严离怀里。
严离小声的跟我说:“放心,那家伙被我锁在那女人的身上了,一到警察局他就必死无疑。”
我点头说;“好,那你给我揉揉,我特难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严离是在秀恩爱,但是听到严离这样说,我可算是放心了。
我们回到警察局后,那个大姐果然正常了,她看见自己在警察局,还一个劲的问:“我们怎么都到这里来了?”
“大姐,您就别装了,要不是你乱说话,我们能到这里来么?”那年轻的说。
大姐指着自己的嘴巴说:“我乱说什么了我,再说了,就算是说两句话,也不至于要被抓到警察局来吧?”
不明缘由的林业站众人像看妖怪一样的看着那大姐。
“老刘死了,你说怀疑人老刘的朋友是凶手,人家反咬一口,说我们都像凶手,都被关起来了。”最开始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不满的说。
听说刘大贵死了,那大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你们可别吓唬我,老刘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大姐显然不相信。
听到这话,那警察队长停下脚步对那大姐说:“麻烦你跟我们来一下?”
大姐进去之后,警察队长问她:“你跟刘大贵什么关系?”
“没……没……”大姐的话没说完,那警察队长就严肃的说:“这里是警察局,作伪证也是要被判刑的。”
“我跟他,我们俩是情人,我丈夫在另外一个县城上班,一个月我们也见不了几次,所以就……”大姐终于说了实话。
警察队长问:“那你知道刘大贵为什么要在屋里弄一缸子酒么?”
“他什么时候弄酒了?我昨天晚上都跟他一起睡的,他屋里缸子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酒吗?”大姐这前后矛盾的证词,让警察队长头疼。
他说:“刚才在林业站是你跟我们说,刘大贵弄那一缸子酒,是因为他最近有吐血的症状,想拿酒来泡药,这会儿功夫你就不认了?”
“你不要冤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做梦一样,一醒来就在警察局了,我还纳闷呢,要不是他们说老刘死了,我根本就不信。”大姐言之凿凿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说谎。
警察队长疑惑的看着她再问:“那你昨晚上一直跟刘大贵睡在一起是么,今天早上你还见过他么?”
“那倒是没有,我们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你也知道,我怕有人嘴碎给我们传出去,完事后我就回房间了,那时候也就十一点半左右,今天轮到我去路口值班,我就跟人值班去了,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警察局。”
嘶!
那警察队长不知怎么解释这现象了。
那大姐出来后,我们从她的言行中推断,她在上班的途中被鬼物上身,就是为了回来陷害我们的。
好在那小哥虽然跟我们吵架,但在警察面前却没有说谎对我们不利。
我们排除了嫌疑,可李叔却说:“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