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禄给病人诊断后开的药,往往是药到病除,非常的奏效,比之县城的大医院都管用,慢慢的,沙鹏村的人也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了孟天禄的医术。
并且,孟天禄的医术似乎还有往外流传之意。甚至某天还跑来一个外地的人专门来孟天禄这儿求孟天禄帮其治疗一个顽疾,孟天禄仅用了三副药,竟然把那个人给治好了。孟天禄的医术名气越来越大。
半年后。
青梅诊所。
两个人在孟天禄的诊所里看病,一个是沙鹏村本地的一个五十几岁的妇女,一个是外地慕名而来的一个看病的,也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
诊桌前,孟天禄正给来在前头的那个妇女诊脉。
一番诊断后,孟天禄偏过头,对他身后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的小玉琳道,“玉琳,拿药去,何首乌,当归,金钱草,各四两……”
孟天禄张口直接说了一串药方。小玉琳点着头认真的记下。
接着,小玉琳端着她的小凳子就进诊室后面的药房去了。拿小凳子的原因是有的草药匣放的太高小玉琳够不到。
过了不到十分钟,小玉琳抱着着包好的几包中药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
“爸爸,药抓好了。”小玉琳一边喊着。
孟天禄回过头,从小玉琳手里拿过这几包草药,放在桌上,看着面前的妇女,“就这几包药,一天煎一服,三天之内,保准好。”
“好好好,谢谢孟大夫。”妇女高兴又感激的朝孟天禄尊敬的点头表达谢意,脸上带着山里人最质朴的笑。
孟天禄开药,从来都是开中药,从来没有开过任何的西药,但却也能将人治好,有时候甚至比西药的效果还厉害。
而山里人也确实是质朴,因为孟天禄开医馆,所有的诊断以及给药都是免费的。沙鹏村的这些质朴的村民,感觉心里过意不去,于是谁家里做什么好吃的了,煮什么肉啦,都会给孟天禄家端过来。
沙鹏村这么小,几乎每家每户都给孟天禄家送过东西,不仅是食物,还有别的东西,只要是他们认为好的,都会热情的送来回报你。
孟天禄感觉,自己处在这样一个友好温馨的环境下,简直是太幸福了。
而孟天禄在村里唯一能聊到一起的挚友,也就只有一个邓浩。这半年来,他们两只见的关系也是越来越熟络,越来越近,成为了好兄弟。
孟天禄这个人本来就比较豪爽,邓浩这个人就更豪爽了,两个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的两个人都是沉浸在向往中,十分高兴。
而邓浩也和孟天禄经常隔三差五的去山上打猎,不过都是些小猎物,他两也不敢深入太远了,只有村里群体进山打猎的时候,他两才会跟着群体深入。
他两也再也没有打到过之前那头黑熊那么大个头的变态猛兽了。
索隆山,又高又冷又荒,常年积雪,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在孟天禄和邓浩他们经常打猎的那所山的后面,就连在沙鹏村生活了一辈子的村民也没什么人去过,因为,那里有没有猎物,光秃秃的,谁闲的蛋疼,去爬那么高的一座雪山阿。
下午两点多,孟天禄给下午唯一的一个病人诊治完,邓浩来找孟天禄了,手里提着一瓶烧酒。
看到邓浩一提酒,孟天禄就头大,心里默默念叨。“卧槽,这酒鬼,又来找我喝酒了吗,卧槽,靠。”
邓浩的酒瘾非常的,和孟天禄在一块,带的孟天禄经常的喝酒。现在孟天禄只要一联想到‘邓浩’和“酒”这两个词就头疼。
看着邓浩进来了,孟天禄张口道,“怎么还提着酒来的啊。”
邓浩把酒往孟天禄的诊桌上一顿,“今天,你必须陪我喝酒。”
“大哥,我还坐诊着呢。”孟天禄一皱眉头,无比无辜的看着邓浩。
“今天我要走了。”邓浩突然换了个语气,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孟天禄也是不嬉笑了。
“要走了,去哪里?”孟天禄疑惑的看着邓浩。
“回f市。”邓浩说道,“回f市逛一圈儿,然后我就回邯郸,回邯郸我妈最近身体不好,我得陪着我妈,以后不知道还回不回来沙鹏村了。”
孟天禄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邓浩,“好,我陪你喝。等我关一下门。”
邓浩点点头。
孟天禄走到门口去,将诊室的大门关上,这间诊室没有开窗,门一关,里面显的挺黑的,只有门外能照进一些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