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她连忙忽略到一脸盛怒的男人,慌慌张张地问权赫:“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
权赫看着童言,本来想要继续进行的战斗,就这样压了下去,还故作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想必童言的关心可要比自己的拳头揍在权枢身体上,更痛吧。
“我没事……你别担心,你皱眉的时候好丑!”权赫不在意的浅笑。那亲昵的口气果然叫权枢脸色更加难看。
童言无奈的撇撇嘴,看着他受到了那么重的伤,也不忍心了,对权枢说:“他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他吧!”
“童言,你当我是什么?你叫我放我就放?是他自找的!”
童言更是一头雾水,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南辕北辙相差甚远的男人会发生那么激烈的冲突,难道是因为她?
“够了,权枢,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我先送权赫去医院!”童言已经放低身段到了这个地步了。
权枢对画像志在必得,说:“我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我不会轻易走?”
“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
冷冷的一泼水洒在了童言的头顶上,对于权枢这个冷血的男人,她已经无力吐槽了,或许还不太看得惯他有这一面吧。
“咳咳!”权赫痛苦地咳嗽着,童言赶紧跑了过去,却发现他已经完全晕过去了。当然,必定是装晕。
站在病房外面,童言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大打出手是因为她,要是她知道的话,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关键她从头到尾一直被蒙在鼓里。
是权赫的助理告诉她的,权枢闯进来二话不说就直接直奔主题说要买宋珍珠的画像,而权枢想要那幅画的初衷换简单,他不希望权赫拿着那张画刺激童言。
她很自责,不忍心看到权赫因为她而受伤,权枢要画像的话,她会亲自去问而不是采取那么极端的方式,权枢走了过来,把一个袋子递给她,冷冷地说:“你今天都没有吃饭,吃点东西垫垫胃吧!”
“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童言还是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就是当事人,不能置身事外。
“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好好睡个觉,那小子自然有很多人照顾!”
“不,他是因为我而受伤,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医院里。”是的,谁能那么冷血?大概也只有权枢了,他做事情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的所想所求,要是她今天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既然你这样认为的话,就这么认为吧,没错,我确实想把那幅画像买回来,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了任何人!”
“可是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那样,我会很自责!”
权枢很担心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她押解回去好好地调教一番,居然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男人那么担心,她真是活腻了,不过念及她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他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你在这等着吧,我回去叫苏亭亭来陪你!”权枢说完就扬长而去了,因为怕真的和她生气呢。真是的,那天还说相信,可是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醒了?”看到权赫睁开了眼睛,童言一晚上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了,她一晚上都在担心着权赫,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她是万万不能原谅自己的,不过庆幸的是,他终于醒了过来,而且医生检查之后,说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权赫有点惊讶。天知道,他只是装晕,结果居然睡的一塌糊涂了。不过听见这答案。到真叫他有点意外,同时也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嗯!”童言据实回答,有些事也概要说清楚了,她说:“权赫,我不希望你再为了我受伤,你知道的,我和你大哥是夫妻。也希望你明白,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知道,我不在乎!”权赫先是很惊讶。但转念就明白了童言这想法。随即居然顺水推舟。其实。或许自己的心理也未必那么单纯吧。
“可是我在乎!”童言气冲冲地说了出来:“权赫,你够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只能做好朋友!你的那些小动作,我希望再也看不见!”
“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也许权枢根本没你显得那么喜欢你!”
“可是我爱他!”童言脱口而出,她自己也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真的爱上了爱的无可救药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权赫闷闷不乐地回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