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暗的提出如果强行夺权,他就会原地解散所有的基地人员,回收所有的技术支持。这算是一个鱼死网破的提议,而且最终受伤的肯定不是谷涛,美帝那边对他这种人可是求之不得呢。
真要是他被美帝挖走了,成为了人家手里的利刃盾牌,别说他黄瑶志的项上人头,就连他背后的大佬的狗头都保不住了。
“你虽然不够聪明,但这点小事难不住你吧?”谷涛拍了拍黄瑶志的肩膀:“等你好消息。”
“我明白了。”
谷涛目送黄瑶志失魂落魄的离开之后,他按下了全频广播:“收队,返程,清点战利品。”
这个命令让很多人表示不解,因为明明还有不少漏网的小鱼小虾没有收拾呢,怎么就这么收队了?但谷涛既然已经发布了命令,军令如山来的,根本不由得他们质疑,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坐上了返程的大巴,带着一群被控制住的犯罪分子和被解救出来的人员,浩浩荡荡的向内陆进发。来时的几百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有将尽三千人的队伍,光是六十坐大巴就有五十辆之多。
“回去之后,休假十天,下月一号返回基地报道,奖金翻倍。”
全频广播响起,那些厮杀一个多月的家伙们顿时欢呼了起来,就连少风都开始盘算打算去什么地方旅游一圈,而且还打算买一双更好的AJ鞋,至于那些姑娘们则已经想好了度假的地方,打算好好出去玩上一圈,毕竟这一个月每天都是在崇山峻岭里杀杀杀,很多人已经快要变态了。
而听到欢呼声的谷涛切断了通讯,对王磊说道:“你也回去吧,我出去有点事。”
“你就这么把黄瑶志打发了?”
“不然呢?”谷涛愣了一下:“咱们把他给杀了?把他的脑袋EMS回去给他老板?然后还附上一张纸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打发了。”
“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底啊。”谷涛指着自己:“我用自己当筹码啊,他们没有能够取代我的东西,所以我当然可以漫天要价,而且我这不是也妥协了么。我只负责培训人员、提供技术支持,其他所有的事我都不管了。”
这么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真的要把这家伙逼的太紧了,他要跑路谁能拦的住他?把一块肥肉……不,把整个粮仓送给敌方?那黄瑶志那一系从上到下的脑袋都得挂在城门楼子上自然风干。
看着谷涛往外走,王磊喊了一声:“喂。”
谷涛回头:“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咱们不玩梗好不好。”王磊哭笑不得:“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啊?”
“你们先走,我去见个人。”
“好吧。”
王磊他们陆续离开,而谷涛却坐在了缅甸一个边境城市的最大的酒店里,面前是一个眼神里都是紧张的家伙,他穿着碎花的衬衫,身后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但他却连看都不敢看谷涛一眼。
“早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一夜没睡吧。”谷涛像个老朋友似的寒暄着:“嗓子都是哑的。”
“是……是的先生,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他低着头,重重的鼻音和黑眼圈让他看上去十分憔悴:“我只是个小人物……”
“别别别。”谷涛连忙摆手:“别谦虚,你现在是整个金三角最大的老大了。”
“我……”
那人的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了,他这段时间已经彻底崩溃了,周围的人一天消失一群,大到三巨头,小到一些只有三五十个小弟的瘪三,他们有的人就凭空消失了,有的人则是横尸街头,他这段时间没有敢做任何生意,整天都在家里等待着厄运降临在自己头上,最后虽然没有等来厄运,但却等来了一通陌生人的电话。电话那头说让他中午在他家的酒店里等着。
他甚至连打电话的人是谁都没怀疑就带着两个亲信来到了这里,点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等待着这个陌生人的到来。
这不合理,但对于一个被恐惧折磨了一个月的人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
“这个给你。”谷涛把一个牌子扔到他面前:“以后你就是整个金三角的老大了,见面礼。你叫旺,对吧?”
“对……”
旺接过那个牌子,眼睛突然瞪大了,一般人也许不认识这个东西,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牌子曾经是暗中掌控整个金三角的那个男人的脖子上的挂坠,像他这样的小老大都只是每年去进贡的份的,人家都不稀罕跟他说话,有时候远远朝他点点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可现在……这个地下皇帝的佛牌就在自己面前。
“他这辈子是回不来了。”谷涛给自己弄了一勺子这边的特色小吃放进碗里,小口小口的吃着:“至于怎么把握这个机会,就是你的事了。”
旺不是傻瓜,严格来说没有一个能在金三角地区活下来的并且还能混得开的人都不是傻瓜,他一听就知道谷涛什么意思,他连忙把佛牌放在手心,站起身双手合十朝谷涛拜了下去。
谷涛轻轻笑了起来,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纽扣似的东西:“碰到搞不定的事就找我吧,对了,你这咖喱牛肉饼真不错。”
“谢谢。”旺再次弓下腰:“我了解该怎么做了。”
“还有,我希望你以后继续保持下去,你能活下来应该得感谢你母亲。”
谷涛离开,而阿旺则瘫坐回了位置上,然后根本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起来,压力一瞬间释放让他浑身都难受。而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说要感谢他母亲,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因为他虽然在这里混,但却从来没有贩卖过人口,因为他母亲就是被贩卖过来的,人口买卖是他的禁忌。
“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阿旺突然板着脸看着身边的亲信:“不然谁也活不下来,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