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小跑赶到厕所的时候,这里正好没有人,要是再迟疑几秒,我恐怕就真得翻墙回去了。
门一关,我瞬间就将运动裤连带着里面那条,很麻利的往下一扯,顿时洪流哗哗就倾泻而出,有种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豪迈之感,看来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保持下来的童子身还真不是盖的!
唉,这么多年了,也是苦了你了!爽完后我也有点感觉自己对不住这小兄弟,又闭起了双眼重新抬起它放了回去。
没了负担,我顿时轻松了下来,于是又迈着轻松的小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出门的右手便是主家搭建的灵棚,刚才赶时间并没有注意,现在我倒是有功夫瞧上几眼了。
老人的棺材就摆放在供桌后面,棺材盖也放在一边没有改善,因为一般都是有“眼殓”的俗仪,在安葬前,停厝在堂,棺材盖不能合缝,用来让亲人最后一睹其遗容,和死者做最后的遗体告别。
也有是为了因为亲人远在他乡,等待这些远方的亲人回来再看最后一眼。
还有就是因为逝者死因不明,故而也不能封棺让怨气积蓄,要验尸查明死因方能再行合棺,当然喜丧肯定是不存在这个的。
而且我也能感觉得出,老人的遗体并没有什么问题,走时的面容也显得十分安详,看来应该就是真的寿终正寝了。
本来我来的时候还在担心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可是丧宴啊,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会有啥事了。
不过等我回头一看,老项跟羊逸致两哥俩却不见了,原来我们坐着的桌子上还有几个胡乱放着的空酒瓶,证明了我没记错位置。
我急忙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他俩在邻桌上打麻将呢,就是刚才那几个大妈坐的那儿,她们走的时候麻将也没收,肯定是他俩等无聊了才跑去玩的,只不过刚才被棚子挡住了,所以我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罢了!
我走到他俩身后,因为老项正好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本来是打算吓吓他的,不过却发现这两人居然是挨着坐的,而且表情都极为丰富,打的有来有回的。
尤其是羊逸致,这家伙简直一刻都不消停,一会儿拍桌子打板凳的,一会儿嘿嘿的一阵贱笑,和神经病基本上就没啥两样了。
我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道:“你俩这是在对扣,还是谈恋爱呢?”
“对啥扣啊,去一边去你!”老项说着抖开了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对着右边空荡荡的位置说道:“大哥,愣着干嘛,快摸牌啊!”
“大哥?”我愣了一下,然后扫视了一眼周围,但除了睡的跟猪一样的毛子,这儿附近哪儿有半个人影。
我正想回骂他一句神经病来着,但陡然间一股阴冷的感觉突然从老项刚才看的那个位置传来,就如同有个人坐在那儿瞪了我一眼一般。
这下我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结合老项和羊逸致两人异常的变现,看来那个位置上还真坐着一个人也说不一定,只是人家不愿意让我看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