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雨欣在银行保险柜里留下的东西,贝奕叶傻眼了,就连叶哲琛一时间也弄不清楚陈雨欣的心思。
基本上全都是盛姿桦这些年来强迫贝奕叶为陈雨欣输血,器官捐献的证据,有照片,有录音,有视频,非常有说服力。
“她是想做什么?”
贝奕叶搞不懂,真的弄不懂。盛姿桦对陈雨欣那真的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曾经贝奕叶因为这件事情,都快嫉妒死她了。可是,在她临死前,竟然留下了这些东西。
这些对于盛姿桦极其致命的东西。
“盛姿桦现在面临官司,但是,如果我不强加干涉的话,凭陈家在京都的财力人力,弄个法外就医出来,可能性是极高的。”
叶哲琛沉思后说道。
“难不成陈雨欣将这些东西交给我的意思是让我起诉盛姿桦?让她将牢底坐穿?”这个时候,贝奕叶真的觉得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陈雨欣比她小两岁,但是,她的心思很多时候真的太深。
叶哲琛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有些不高兴,不想别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他揉了揉她的短发,“不要想得太深,很有可能,她就是这个目的。其实,我们不用思考她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明确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东西达到什么目的,或者是,你想怎么做?”
贝奕叶点了点头,继续思考着,任由叶哲琛牵着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车上。
“你说,如果起诉盛姿桦,有这些明确的证据,她能判多久?”车子开出去好长一段距离,贝奕叶忽然问道。
“这个……”叶哲琛停顿了一下,“估计,怎么也有七八年,虽然在血缘上,你们是母女关系,但是,这种强迫性的行为完全可以算是人身伤害,法外还有人情,盛姿桦怎么样都逃脱不了的。”
贝奕叶又沉默了。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路上的车子却不减。
叶哲琛开的很慢,车里的流淌着轻缓的音乐,是夏栖桐的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哲琛将这些载入的。似乎,不论是他们两个谁的车,音乐都是她的作品,很多时候,叶美男真的很细心。
他们在一起之后,虽然他很忙,两人聚少离多,可是,只要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陪她。但凡是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无条件的支持,当然,前提在保证保全的前提下。
而且还总是给她收拾烂摊子,不然,她一个普通人,总是插手那么多行动,早就被拉到警局调查一千遍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滋润。
起诉盛姿桦,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想法,擅自做主的事情,究其根本,还是为了她和宝宝的安全着想。
想到盛姿桦,美好的记忆当真没有多少,在他们二人之间,选择哪一个,其实很简单。
“这些东西都交给你吧。”路口处,贝奕叶忽然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放过她。”叶哲琛提醒道。
“一直没有让你干预我和盛姿桦的事情,不是我想放过她,只是我想亲自动手而已。”贝奕叶解释道。
说着她微微一笑,手掌下意识的敷在小腹上,“现在我也是要做妈妈的人了,我要为宝宝的安全着想。”
叶哲琛唇角微扬,“好。”
“我想见她一面。有些事情,还是当面了解才好。”贝奕叶说道。
叶哲琛直接改变发方向,向着警局开去,这点事情他还是能做到的。而且,这么多年的恩怨,总要有一个了断,他不想贝奕叶心里有什么疙瘩。
警局这边洛宁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叶哲琛和贝奕叶一到,直接见到了盛姿桦。
此时的盛姿桦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干练,没有了女强人的姿态,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她苍老了许多。
总是盘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缺少了精致的化妆品打理,更显憔悴不堪,印象中,盛姿桦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你过来做什么?是来看我多狼狈吗?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只是暂时的,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可是陈夫人。”
盛姿桦的态度很是尖锐,即便是落到这副田地,看到贝奕叶,也不肯示弱,仍旧是一副豪门贵夫人的姿态。
“陈雨欣走了。”贝奕叶说道。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盛姿桦,瞬间僵住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就在今天下午,讽刺的是,陈家竟然没有人去送她,你这个陈夫人在陈家的地位也不怎么嘛,看陈雨欣的待遇就知道。”
贝奕叶继续说道。
只听哐当一声,盛姿桦挣扎着就想站起来,被拷住的双手撞到了桌子上,听声音就知道很疼,但是,盛姿桦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只是恶狠狠的瞪着贝奕叶。
“你胡说!欣欣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不会的!一定是你骗我!一定是!欣欣是不会走的!绝对不会!她不会扔下我!”
贝奕叶微微一笑,“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陈雨欣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根本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盛姿桦根本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不停的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欣欣不会就这什么离开的,她爸爸不会就这么放着她不管的,她是陈家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人管她?”
“呵呵。”贝奕叶嘲讽一笑,“你确定陈雨欣是陈家唯一的孩子?我说陈夫人,你是不是对自己的的婚姻太有信心了一些?”
盛姿桦蓦地看着她,瞳孔微睁,急躁的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贝奕叶拿出了手机,点开了相册,上面赫然是陈延波和一个年轻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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